座位後邊以 四扇高約兩尺的屏風圍成半圓,既擋住了左右及後邊的目光,又能寬敞地看向舞台。
我粗略算了算,一丈等於三米,五十丈一百五十米,圓的麵積怎麼算來著?
派啊方。
尼瑪一萬多平米!
我抬頭一看,更他媽震撼了。
沒進來之前,這棟樓就夠高的,但看起來區區三層而已。
但進來之後才明白,這棟樓是真的高,而且真真正正的三層而已。
整個圓形大廳往上看竟是個穹頂結構,分三層。
根據這個規模,每層竟有兩丈——不,甚至有三丈之高!
每層都以古香實木打造成環形走廊,甚至有懸空看台,我老逼遠地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玩意怎麼打造的,僅一條走廊鏈接一個徑越兩丈的看台,有沒有木結構,這逼玩意怎麼懸起來的呢?
整個穹頂大廳從上到下掛著紅色彩帶,明亮的燈籠在彩帶上——竟然在遊走!
明閃閃的燈籠竟然在彩帶上從穹頂中間向八方遊弋,就好像——爆閃花燈!
這踏馬怎麼做到的?
這踏馬怎麼想到的?
整個大廳紅粉渲染,但並沒感到一絲淫靡之氣,給我的感覺更像是——
仙境。
“程兄,程兄!”
我眨了下眼睛,看向井衝,井衝笑著說:“我第一次來這裏比你還誇張,我都以為我是個要飯的忽然進了皇宮似的——那啥,程兄,咱入座吧!”
他領著我朝看台走去——
離看台越來越近,我不由得好奇道:“咱們坐哪?”
井衝指著離看台最近的第一排中最正的那個座位說道:“那裏便是!”
我震驚地看向他,說道:“你——”
井衝笑道:“小事而已,一個月就這麼一次,當然要好好玩一下,你看——”
他指向他座位左邊四個座位說道:“這都是我的好哥們。”
似乎有心靈感應般,本來看不到人的屏風後邊伸出來四個腦袋,紛紛招手喊道:“井哥!你來晚了!該罰三杯!”
井衝哈哈笑道:“好!一會我幹一壺!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
.....
我腦瓜子有些蒙圈地跟隨井衝入了席,我坐在客座上,好奇地打量著。
“程兄,這位置可是千金難求——”
他還沒說完,我們席位右手邊的屏風裏傳出一哥聲音——
“是啊,送一個千金自然難求,若是送兩個呢?是吧?井公子?”
右邊四個席位忽然傳出哈哈大笑聲。
我看向井衝,隻見這小子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還是笑著說道:“程兄,這個座位可是得天獨厚,一會你就知道了!”
“是啊,這座位當真得天獨厚,這位陌生的朋友,你一會便知道了。”
井衝黑著臉說道:“秦鬆!今日,我不願與你發生爭執,你也莫與我鬥氣!”
“不敢,不敢,井公子乃是人中龍鳳,秦某一屆粗人,怎能與井公子相提並論!”
忽然一聲鑼響,所有人都看向台上,隻見台上無數花瓣如花瓣雨一般灑落——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