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這小子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把折扇刷一下打開就扇風,秋風清秋日涼,涼風扇得我直打哆嗦。
他一手扇著扇子一手撕下臉上的假胡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兄台,世事萬物講究的一個緣字,你我有緣,我便實話告訴你吧!我這胡子是假的!”
尼瑪,老子早就看出來了!
他刷一下將扇子合上,對我抱拳道:“在下姓刀名義字劍氣,兄台,幸會!”
誰他嗎想知道你是誰?
我剛要開口,這刀義刷一聲又把扇子打開了,呼呼地扇著風,我看他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但手裏的扇子依舊不停地努力地把西伯利亞冷風源源不斷地朝我扇來。
“兄台啊,你可知我為何能算出你很久不接觸女色了嗎?”
我看了看他,說道:“為何?”
“兄台是外地的吧?”
我說道:“是又怎樣?”
忽然,這小子‘啪’一聲把扇子拍在桌上說道:“你看!我又算對了!”
我無語地說道:“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
“對不住,對不住,習慣了,哈哈!那啥——”
他忽然靠近我,一身脂粉味撲鼻而來,我急忙說道:“你有屁快放!”
刀義扇了扇扇子,說道:“兄台,這半月來你生活不易吧?”
我挑眉道:“這也是你算出來的?”
“那是當然,在杭州,我可是一個響當當的卦師!”
我去尼瑪的響當當...
看我臉色不對,他急忙說道:“嘿嘿,那啥,你肯定好些天沒洗澡了,身上散發的——嗯,兄台,嘿嘿。”
擦,難怪他能算出來。
刀義‘啪’一聲,又把扇子拍在桌上,說道:“兄台,你近期有大劫難!”
我TM....
我TM也習慣了。
草!
刀義急忙把扇子塞進腰帶後邊,說道:“對不住,嘿嘿,那啥,你有大劫難!”
說著還想拍桌子,看到我的眼神後,笑嘿嘿地說:“那啥,你有大劫難。”
我皺了皺眉,忍住了要揍他的衝動,說道:“有屁快放!”
誰想到他又把手伸到後腰——
看到我不善的眼神急忙說道:“兄台別急,我所算出來的大劫難是,你不出一個月——”
他忽然大叫一聲:“等等!不對!”
我已經手裏已經抓住了一塊磚頭——
“兄台,兄台,稍安勿躁——”
他使勁壓住我要砸他的手,說道:“我算出來了,你恐怕今日就要遭女人之災!”
我吸了口氣,想到與劉可瀾大戰三百回合我隻險勝了兩局,把磚頭扔掉,說道:“算你蒙對了。”
他抬手欲拍桌子,看到我彎腰欲撿磚頭子,急忙收手嘻嘻子:“那啥,兄台,你可想解卦?”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趕緊說,小心我砸爛你的狗頭!”
“不敢不敢,兄台,通過我卜卦占星,根據上三十六下七十二....算了,說多了你也不懂,總之,你這卦易解!”
我差點笑出聲,關公門前耍大刀?這我還能不懂?
我問道:“何解?”
刀義神秘地說道:“你可曾聽過一句話?”
我說道:“什麼話?”
“所謂上有天堂下蘇杭,不如湖畔春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