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在眼神的煎熬中度過了漫長的早上,不過也奇怪,林子誠就再也沒有為難溫如歌,溫如歌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這丫的那麼容易放過我?怎麼可能!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林子誠絕對沒有這麼快善罷甘休。
陷入了沉思的溫如歌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剛從虎口逃出又進狼窩,教室的角落有個人一直看著溫如歌,平靜的外表卻遮不住眼裏的驚濤駭浪:溫如歌,你給我等著,敢跟我作對。
溫如歌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溫如楓,跟溫如楓說說畢竟已經超出了溫如歌對林子誠一家人無恥的認知度了。
再去溫如楓教室的路上,有一片桂花林,據說是前任校長的妻子種的,八月的桂花總是開的特別多,遠遠就能聞到桂花那種沁人心扉的香味。
“這桂花真香。“溫如歌輕輕地嗅著桂花的香味,沉醉在其中,忽然溫如歌背後出現了一個黑影,溫如歌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咋一看,那個人拿著一根棍子,冷笑的看著溫如歌。
“雯姐,還是你有膽子,一下子就把溫如歌撂倒,真是活該,這個勾三搭四的賤人。”一個打扮妖媚的女生說,這個女生是出了名公交車,隻要長得可以就可以睡她,跟溫如歌一個班,叫莫雨彤。
另一個更加輕蔑的聲音說:”隻有雯姐才那麼厲害,你以為我們雯姐真怕了她不成,一個不起眼的轉學生,還四處勾搭男人,臭不要臉的。”
張雯冷笑的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溫如歌:“你們閉嘴,有殺人的心卻沒有殺人的膽子,剛剛叫你們拿棍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那麼有氣勢?”
剛剛還在七嘴八舌說溫如歌的人立馬默不作聲,溫如歌模模糊糊好像聽到有人說她但是腦子一片混沌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好在張雯這一棍子打的不重,不然溫如歌連醒的機會都沒有。
“雯姐,人都暈了,我們開始幹活吧,我已經等不及了。”莫雨彤摩拳擦掌,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張雯瞪了莫雨彤一眼,招呼著要抬走溫如歌,溫如歌卻甩了甩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三個人都震驚,這人不太正常吧,那麼一悶棍下去竟然還能站起來?有點難以置信。
張雯到是不怎麼怕死,一腳踹在溫如歌屁股上,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姓溫的,想不到你還挺抗打的,竟然頂得下我一棍子。”張雯一臉輕蔑的看著溫如歌,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跟不屑。
溫如歌晃了晃還是有點暈乎乎的腦袋,開口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打我。”想起剛剛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好像屁股還有點隱隱作痛,不禁伸手揉揉自己的屁股。
跟著張雯的另一個女的說:“你連我們雯姐都不認識,真是孤陋寡聞。”
莫雨彤哈哈大笑:“小美想不到你那麼有文化。”
那個叫小美自以為瀟灑的一甩頭發:“那是,也不看看我阿美是誰,混得撩場子打得了架,說得了成語裝得了X。”
才是溫如歌聽了他們的談話終於知道是幹嘛的了,除了個比較臉熟仿佛是自己班裏了,還有兩個就是純屬的烏合之眾,一個比較聰明還有個被人拐彎罵蠢還沾沾自喜的,除了一棍子比較震撼點,都是來搞笑的吧,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