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湖無聲刀砍在張玨手臂上仿佛砍到了一塊堅硬的磐石,震的手臂發麻,暗罵一聲“混蛋”閃身而退,不給張玨留下反擊的機會。
看到葉湖的身法周圍人都是驚歎無比,張玨更心中大怒,葉湖的身法太快了,自己想追但人家已經跑出十米開外了,追都追不上。
葉湖嘴上譏諷:“好硬的龜殼,看我將你的龜殼砍碎!”說著又閃身而來。
張玨聽著葉湖的譏諷心中怒意更勝,左右開弓對著葉湖連出十拳。
葉湖仿佛靈巧的毒蛇,輕鬆閃過張玨的十拳,高喝一聲:“看招!”手中無聲刀砍在張玨的腋下。不過還是葉湖被震的閃身而退。
黃飛虎對著葉湖讚歎不已:“葉湖如果要是跟張玨同等境界絕對能秒殺張玨,可惜差了一個境界的葉湖是無法破開張玨的金身的!”
旁邊的段勝海仿佛是個狗頭軍師一樣在旁附和:“是啊,看著兩個家夥比武好像看到,蛇與烏龜,蛇咬烏龜卻無從下口,而烏龜的速度卻攻擊不到蛇!”
聽著段勝海的解釋眾人爆笑。
段勝海沒有壓抑聲音,說的話傳到張玨耳朵裏十分刺耳,這個混蛋居然把我形容成烏龜,真是氣死我了。張玨大怒喊道:“葉湖有種的別躲,與我正麵交鋒敢是不敢?”
葉湖也反唇相譏:“你有種的別追啊,相差一個境界居然讓我與你正麵交鋒?你腦子是秀逗了還是讓驢踢了?”
張玨氣的哇哇大叫的追著葉湖滿場跑,葉湖輕鬆躲閃,時不時的在張玨身上來上一刀,雖然對張玨沒有傷害,但是來上一刀顯示自己占盡上風。讓周圍人知道,自己如果跟張玨同樣的境界絕對能秒殺張玨。
張玨實在氣憤無比,‘金身境’對‘修身境’練人家衣服都碰不到也就算了,人家時不時的砍自己一刀,雖然不疼但麵子上也過不去啊!怒道:“葉湖,你怎麼跟個蒼蠅似的?你對那個法相境界的是不是給他惡心死的?”
葉湖絲毫不生氣,咧嘴一笑:“沒聽段軍師說麼?這叫蛇咬烏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眾人哈哈大笑。連雲層的邋遢道人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張玨被氣的已經毫無章法,出招時空門大開,葉湖瞅準時機,口中白光一閃向張玨咽喉打去。毒蛇吐信。
哢嚓一聲脆響,鋼針將張玨咽喉的元氣打碎,葉湖無聲刀隨後跟上,輕輕在張玨咽喉處一劃。
“你輸了。”葉湖瀟灑的閃出十米外,收刀入鞘。
而對麵的張玨呆若木雞,咽喉留下絲絲鮮血證明著葉湖確實剛才在咽喉上劃過,如果葉湖沒有手下留情在用幾分力的話,估計自己已經橫屍當場了。
歡笑的眾人也愣住了,誰能想到一個‘修身境’的居然能破開‘金身境’的護體金身呢?
此時安靜的一根繡花針都落地可聞,還是張玨先反應過來,擦了擦血跡,對葉湖抱了抱拳說道:“多謝手下留情。”
葉湖也是嗬嗬一笑:“剛才辱罵隻是為了激怒張兄,還望張兄不要介意。”
黃飛虎哈哈一聲大笑出來打圓場:“好了,大家入席吧,葉湖小友好高明的身法啊,老夫都未必能躲的過去,張玨你沒事吧。”
葉湖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哪能跟黃將軍比呢,張玨恭敬回答:“沒事,葉湖兄弟已經手下留情了,隻是破了一點皮,血現在已經止住了。”
看到葉湖張玨對自己恭敬無比,黃飛虎豪邁大笑:“別客氣了,都入席吧。今日不醉不歸。”
眾人入坐,張玨起身提杯:“多謝葉湖兄弟手下留情,我敬你一杯。”說完仰天將一杯幹了。
“張玨兄客氣。”葉湖看張玨幹了,喉嚨暗暗發苦,自己這一杯倒今天又要丟人了。
鐵蠻看葉湖這苦瓜臉是暗暗偷笑,黃銳還不明所以的多看了鐵蠻一眼。
葉湖喝酒進肚不一會俊臉通紅,有些暈呼呼的了。後來感覺又有人對自己敬酒自己是來者不拒,又喝了一杯後,昏昏欲睡,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黃飛虎驚訝的看著呼呼大睡的葉湖誇張說道:“這葉湖小友真是讓老夫驚歎無比啊,剛才居然贏了‘金身境’現在居然喝了兩杯酒就睡著了?”
鐵蠻為其解釋:“黃將軍,我這兄弟的酒量就是一杯倒,今天喝了兩杯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黃飛虎哈哈大笑:“來人,將葉湖小友扶到客房,大家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