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蓉姬聽後臉色一變,猛地咳嗽起來,也不知道是被藍泱泱捏的還是心虛,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說道:“泱泱姐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害嶽哥哥,毒明明是你下的。”
“你不要不要承認,你是想下毒嫁禍給我對嗎?讓所有人都懷疑我,老夫人厭棄我,甚至也想讓安哥哥懷疑我,然後你就順理成章成為安哥哥的夫人。我說得沒錯吧。在我麵前裝,你還嫩著呢。”藍泱泱咬牙說道,手又用力些。
“你……你,不要亂……說”楊蓉姬被捏得滿臉通紅,不斷地掙紮,想要扯開藍泱泱的手。直到她的臉色變紫色開始說不出話來,藍泱泱才一甩手,冷聲警告她道:“我說最後一次,不管你如何耍計又或者想加害我都沒有關係,但是要是你敢傷害到安哥哥。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藍泱泱說著湊近楊蓉姬的麵前,氣息輕輕地噴在她麵前,卻令人感到一股沉沉的殺意。
楊蓉姬的臉色已經恢複慘白,大口地呼著氣,斜著眼瞪著藍泱泱,目光透出一股淩厲的狠毒。
“怎麼?是不是好想殺了我?之前不是還叫我泱泱姐姐嗎?怎麼?終於想要露出真麵目了嗎?”藍泱泱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睨著她。
楊蓉姬立了立正,理了理衣裳,一改往日無辜柔軟的樣子,換上一副淩厲傲然的表情,瞪了一眼藍泱泱,然後彎嘴笑笑,便轉身離開。
待她一走,藍泱泱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腳一軟,癱坐在椅子上。良久,才又打起精神回身去照顧潘安。
誰也不曾料到,潘安的這病,一病便是七年。
這七年,藍泱泱翻遍醫書,用盡了各種方法對潘安進行調理,可潘安仍然不見好轉。
沉寂已久的潘府又開始流出各種流言蜚語,說其實是藍泱泱故意拖著潘安的病的,有人甚至說了看見藍泱泱不知道在潘安的藥裏加了些什麼,所以讓潘安一直昏昏沉沉的,時好時壞。
潘邢氏終於再一次忍不住了,堵在門口攔住藍泱泱不讓她進潘安房間:“今日開始,無論如何老身都不會讓你再碰我兒子了。檀奴好好的一個人,到你手裏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的婚事都拖到了現在,別人家和他同齡的人早就兒女成群了。”
“老夫人,我跟你一樣,也想安哥哥他快點好起來。”藍泱泱好聲好氣地說道。
“住口!”潘邢氏一巴掌拍在了藍泱泱的臉上,由於用力過猛,藍泱泱的嘴角瞬間滲出血珠。
潘邢氏卻沒有理會,氣得發抖地說道:“今日即使你爹衛大人在我麵前,我也不會讓你再靠近檀奴半步了。”
藍泱泱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上潘邢氏的眼睛:“老夫人不怕我告狀嗎?”
“你要告便告去,當年要不是念在你爹以及檀奴對你一往情深份上,老身早就趕你走了,可是這麼多年了,老身眼睜睜地看著檀奴在你手裏毫無起色,還越來越嚴重。不能任由你再胡鬧下去了,今日即使拚了老身的命,也不能讓你在靠近檀奴半步了。”潘邢氏擲地有聲,聲音沉沉說道:“來人,給我將這個女子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