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寬的父母在聽到村中人說,誌寬拿著什麼家夥朝這個方向來了,他們一路小跑的趕來了,緊趕慢趕始終還是慢了一步。他們原本是想阻止誌寬對誌宏行凶的,遠遠就看見誌寬拿著刀在追打誌宏,而誌宏隻是一味的閃避。他們倆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沒有想到趕上來了,卻是看見誌寬軟爬爬的趴在了地上,他們當然沒有看見誌宏扔出去的兩根木柴,不要說他們兩個那麼遠,就是好多在誌宏房屋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誌宏聽見自己的父親出言阻止自己,緊接著伯父又出言替誌寬求饒,看著伯父伯母氣喘籲籲的趕來了,誌宏望了一眼父親,又看向自己的伯父,他說:“伯父!您老有看見他用刀來砍我?”他用有點帶質問的口氣問到。
伯父隻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有看見剛才的情景————。如果不是自己兩人趕來,還真有可能讓他生不如死,這孩子都是他媽慣壞了。
話說小英一見自己曾經的公公婆婆出現了,她趕緊走了新婚房間中去了。她在要求雪兒講述她六七歲時候,第一次誌宏和人打架的故事,她也相信了誌宏說得夢境學藝的事情。
誌宏的父親見自己的哥哥趕來了,他小聲的叫了一聲:“大哥!大嫂!”顯得有點不自在。
“誒!”寬父隻是應答了一聲,而寬母則是一聲冷哼。誌宏見自己的父親在這裏,還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轉過身來,正欲回自己的新婚房間裏去。
“李誌宏!你把我的寬兒怎麼樣了?”寬母見自己的兒子趴在地上都將近十分鍾了,眼睛軲轆轆的亂轉,就是不爬起來。現在見誌宏轉身要走,趕緊開口問到。
誌宏隻是雲淡風輕的說到:“還好你們及時趕來,要不然我就讓他變成半身不遂,他可不止一次,兩次要傷我性命呢,我和他的作法對比,隻是小小薄懲。現在嗎?隻是左右肩膀脫臼而已。”
寬母:“什麼?這樣也叫小小薄懲,難道你還————”“別責怪宏兒了,這是他應有的懲罰。”寬父出言打斷了寬母的說話。最近一段時間,寬父不再是過去的妻管嚴了,寬母聽見丈夫的說話,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她感覺誌宏有辦法接續回去,隻是不知道誌宏會不會那樣去做。“誌宏!你有辦法弄好?”寬母怕老公罵自己,用了稍微軟點口氣問到,她現在可不敢像以前一樣專橫跋扈了。
宏父也看了過來。誌宏想:有又如何,不讓他吃點苦頭永遠不會知道天高地厚。他回答:“我沒有辦法給他接好,你們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吧!如果時間久了,就有可能真的變成殘廢了。”說完就走進新婚房間裏去了。
寬母用怨恨的眼神,看著誌宏走進了新婚的房間裏,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宏父略帶歉意的說到:“大哥!我在這裏替宏兒向您說一聲,對不起!”接著又說到:“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男女會是這個樣子,我也拿他沒辦法。”
寬父:“二弟!現在年輕人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夠理解的。你不用感到愧疚。再說了,既然小英和宏兒早就是戀人,我也隻能在心中祝願他們白頭偕老。”接著又說到:“都是寬兒太過不爭氣了,如果爭氣的話,就是比她美十倍的姑娘都可以娶到手,何止於會這樣。你真的不用耿耿於懷,我真的沒有怪罪過宏兒,一切順其自然吧!”
寬母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對兒子已經不抱什麼指望了,可寬兒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他爹!我們趕緊送寬兒去醫院吧!要不然時間久了,就真有可能變成殘廢的。”誌寬的母親見丈夫還在那裏聊天,她可說是心急如焚。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真的殘廢了,那怎麼辦?
寬父:“殘廢了就殘廢了,我李家的臉麵已經讓他丟盡,人家不要你了,還想拿把刀來傷害他人,這是他應有的報應。”寬父很清楚,如果誌宏不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還真有可能現在就讓他變成殘廢,現在他隻是讓他肩胛脫臼而已。真不知道宏兒的這些本領是那裏學來的,如果是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本領的話,哪?真的整個小城會天下大亂。
寬父雖然口頭上那麼說,他還是蹲下了身子,幫忙把誌寬扶了起來。他在這裏叫了個人,騎車幫忙把誌寬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