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誌宏扔了手中的木棍,左右開弓,扇了他好幾巴掌。說到:“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半身不遂嗎?不是很自信,很誌得意滿嗎?現在才說這句話,告訴你,李誌寬!如果你以後還敢到處糟蹋少女,婦女,我就閹了你。”
誌寬頓時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在又聽誌宏那麼說,心中雖然有點畏懼,但是他口頭上依舊強嘴說到:“李誌宏!有種你就把我打死。”
誌宏又往他身上踢了兩腳,說:“想死嗎?可是我不會讓你死,惹火了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這時候路上已經有好幾個路人了。都在向原先那個男子打聽情況,那個男子就把小英說的,那句話重複,攔路打劫的。也有人問小英,小英也是那麼一句話,小英見誌宏把那六個人打趴下的時候,就走到一個稍微好走的地方下來了。
誌寬被他打得像豬頭,由於心中的恨意,他再一次說到:“李誌宏!我們倆畢竟是兄弟,你既然敢下手這麼重,你今天不敢打死我,我遲早要讓你欲哭無淚。”他在這個時候依然嘴硬,就算是明明知道鬥不過他,可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路上也有人認識誌寬的,也知道他的品行,都在心中暗暗說到:好啊!這個王八蛋,終於遭到報應了吧!既然搶劫到自己兄弟頭上去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碰上硬茬子了吧!————嗯!不對勁,誌寬他就算是搶劫,也不可能搶劫自己的兄弟啊!看來是因為別的原因。別的原因,又會是什麼樣的原因。眼睛看向了小英,美女!不會是劫色吧!
————以前聽說誌寬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為妻,好像是不滿兩個月就跟他自己的兄弟跑了,他們兩個是兄弟,可能是因為眼前的女人吧!報應啊報應,真的是報應,這種報應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誌宏:“李誌寬!要不是看在伯父老人家的麵子上,我就廢了你。”對於誌宏和小英的事情,伯父老人家並沒有怪罪於他,他隻是恨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從小就是因為誌寬的母親把他寵壞了,以至於養成一個好吃懶做,還又仗著老父親手中富裕有錢,到處沾花惹草,眠花睡柳的,惹是生非,簡直就是一個痞子。
誌宏曾經聽自己的父親說過,自己伯父家的富裕,並不是伯父一手一腳起家的,而是自己的爺爺,以前在世的時候,是全村首富,爺爺臨終前隻有伯父伯母在他身邊,自己父親不在爺爺身邊,以至於爺爺手中的家產差不多全部落到了伯父手中。伯父和自己的父親,兄弟感情相當好,就是因為伯母不願意把爺爺的家產平分。外人一直以來都不明白,為什麼,宏父宏母那麼勤快,家裏的田作物又不比伯父家裏少,怎麼會兄弟倆一個是首富,一個是貧困戶。父親說,當時爺爺剛過世時,伯父有想過分一半家產給父親,隻是因為伯母不肯————。古語有雲:衹緣花袛鴛聲巧,逐使天邊雁影飛。
“誌宏!我們走吧!”小英走到了誌宏的身邊,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襟,誌宏轉過頭來,點點頭,“嗯!”輕輕地回應到,他又對著誌寬帶來的那六個人說到:“你們幾個不要再狗仗人勢了,以後再像瘋狗一樣,為了幾個臭銅錢去亂咬亂吠了,如果再這樣的話,讓我知道了,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留下來一句警告之言,也沒有回頭看看他們是怎樣的表情,和小英手牽手的向自己村莊的方向走了。
當年臘月初,誌宏和小英已經決定請晏辦酒席,也就是正式向外人宣布,他們以後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由於小英曾經已為人婦,雖然隻是有名無實的婦人,但是,她也不好再次回娘家的大廳裏再出嫁出去,所以,她已經住在了誌宏家,隻是把親戚朋友邀請前來賀喜一翻,當然!堂還是要拜的。
誌宏由於當年夢境那個可怕的惡夢,特意請來了幾個身手比較好的,朋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那幾個朋友也隻是一般的熟人。他就是為了防止夢境中的一幕出現,都向他們交代過了,如果誌寬會來到自己的家門前,就竭力把他攔下。
舉辦喜事的人家肯定是人人眉開眼笑,喜上眉稍。可是,由於兩人太過出眾,讓眾人嫉妒羨慕恨,誌宏的親人中除了堂兄誌寬惱火外,還有誌宏的妹妹雪兒。雪兒因為自己的哥哥,就要成為小英的新郎官了,她的心中一樣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哥哥。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可是,一個人愛一個人,不是嘴上說的那麼簡單,雖然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她也願意看見自己的哥哥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在哥哥心中占一席之地,哪怕是一點點,一丁點兒,她也滿足。(再次強調,誌宏的妹妹雪兒,和他隻是一個家庭的人員,他們並不是親兄妹,雪兒是他人拋棄的棄嬰,雖然是李小雪,他們不是親兄妹,她從小就和大哥誌宏要好,二哥誌明會欺負她,她總是找大哥誌宏幫忙出去,從小她就深深愛上這個哥哥了。)現在誌宏要和小英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