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雨,你回來得正好,你爸在釜山撞到了人,我正要趕過去,晚飯你就自己弄了。”申慧如吩咐女兒兩句,就急忙往車站趕去了。
“媽,媽你等會兒啊,明天學校要交錢......”柳恩雨正要推門突然想起明天學校還要交錢呢,可她那急性子的老媽早就不見了蹤影。
釜山醫院,急救室的門開了,柳正民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醫生,那孩子沒事吧?”
“沒有生命危險,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我掃描他的頭部時發現記憶神經處積有淤血,恐怕會出現失憶等症狀。”醫生歎道。
“什麼?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恢複記憶,能不能動手術將瘀血取出來?”柳正民急問道。
“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這淤血所在處特別複雜,一不小就會傷及其它腦神經,到時他不死也會變成一個白癡,幫不了你,非常抱歉。”醫生說完就走了。
柳正民怔了一會兒後推門進去,發現一個護士正目不轉晴地盯著那少年裸露的胸膛,看到他進來,俏臉一紅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跑了出去。
唉,現在的小女孩啊。柳正民心裏正感歎,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小護士會這樣盯著他的胸口看了,隻見上麵密密麻麻縱橫交錯著無數條傷疤,簡直就可以用壯觀來形容。
“天啊,這孩子到底經曆了什麼?”柳正民心裏驚訝萬分,依他多年行醫的經驗,不難看出有些是野獸撕咬留下的,有些是利器劃破的,還有十幾個小孔他不敢肯定是不是槍傷。
就這麼坐在床邊靜靜守著,柳正民仔細地觀察著這個少年。他很高,應該超過了一百八十公分,他很強壯,從他的肌肉線條可以看出,他很帥氣,雖然頭上包著紗布,但五官精致,輪廓清晰,柳正民敢保證這張臉不像電視上的一些美男那樣做過整容。
二個小時後,冷漠睜開了雙眼,他發現床邊的陌生男人,本能地一個躍身翻下床,戒備地望著他。
“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柳正民用善意的眼神望著冷漠。
感到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惡意,冷漠摸了摸了裹著紗布的額頭,突然覺得有些眩暈。
“上chuang休息吧,你剛醒還不能隨便下來。”柳正民過來想要扶他上chuang,冷漠卻一個錯身躲過他,自己爬上了床。
躺下後,冷漠覺得好了點,他銳利的眼神掃視著柳正民,問道:“你是誰?”
“你不記得了,在釜山港口我撞到了你,然後將你送到了醫院。”柳正民答道,雖然醫生告訴他這個孩子可能會失憶,但他仍不死心。其實他不知道冷漠其實一個月前就已經失憶了。
冷漠想了想,卻突然發現他好像沒什麼印象,隻知道在釜山港口跑著然後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就昏了過去,於是他搖搖頭。
“你知道你是誰嗎?”柳正民期望的問道。
“我是誰?我不知道。”冷漠想了想後再次搖搖頭。
柳正民歎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失憶了,身上又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這可怎麼辦啊?
這時,冷漠的肚子開始咕咕直叫,柳正民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餓了吧,你躺著休息吧,我去買東西回來吃。”柳正民將被子往冷漠身上提了提就走了出去。
冷漠定定地看著柳正民的背影,再看看了身上的被子,心口流過一道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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