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東瀛扶桑島的路上,我問師傅道:“師傅,我們為什麼不如實記載曆史呢?”師傅說道:“現在有人到處說我們中國人是好戰分子,又不斷的泡製中國威脅論,我們不能給他們以口實,所以不能如實的記載曆史授人以柄!”
再後來,我又聽師傅說那個徐福也有些治國安民的策略,他看到東瀛扶桑的人口太少,就鼓勵生育,要求他手下的那一千人加快製造人類的工作。徐福彵自己為了起表率作用,把自己的名字改為“裕仁”,裕仁就是育人的諧音,這個新名字隱含了徐福希望東瀛扶桑的人口快速多起來的迫切心情,由徐福親自製造出來的東瀛扶桑人,掌握著高水平科技尖端技術,使東瀛扶桑國在科學領域中特別是電子,始終在世界上遙遙領先。而他手下的那一千死刑犯、強奸犯、變態狂、虐待狂和瘋子、地痞、流氓製造出來的人,則個個是禽獸,吃人飯不屙人屎,所到之處實行“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每個人都嗜血成性。
我們到了東瀛扶桑國,大師兄和二師兄因為地理情況不熟,在路上等我和師傅,在師傅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一家“天皇休閑娛樂中心”。一進門就看見兩個衣服背後紮蝴蝶結的白麵女人向我們問好,我抬頭看了看大廳,大廳正中上有一塊用中國漢字書寫的牌匾,牌匾上寫著“歡迎您來到櫻花之國采花”幾個大字!
師傅和大師兄業務很熟練的和老板娘搭訕,二師兄則更務實,他的兩個色迷迷的豬眼在尋找漂亮美眉。老板娘對師傅說道:“對不起,您是和尚,是不能到我們這裏享受服務的。”師傅說道:“我們來這裏不是要享受你們小姐服務的,我們是來超度她們的,她們在這裏受千人騎萬人壓的苦難,我要超度她們去極樂世界。”老板娘說道:“原來大師是來超度她們的,可是不巧,你們貴國來的買春團已經在超度她們。”大師兄聞聽拿出十兩銀子說道:“我們的法力高強,由我們來超度她們,會讓她們輕而易舉的爽到極點,飄飄然的升到極樂世界。”說著把銀子遞給了老板娘,老板娘接過銀子說道:“我們這的姑娘好著哪!隻不過隻剩下三個了,我看不夠,怕你們因為少一個姑娘打架,所以我就沒有應承這位長老。”說完看著師傅。師傅說道:“這個問題老板娘你放心,我是他們三個人的領導,是一把手兒我說了算。”師傅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我,我心中感到一驚,不好!老禿驢要向我下毒手。果不其然師傅看著我說道:“我看小白是初次超度這些小姐,你的經驗不足,你不要參加了。”說完轉過身對大師兄和二師兄說道:“你們說呢?”“同意!”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致答道。師傅說道:“小白你看,我們是民主決定的,為師並沒有以領導和上級的身份來壓迫你,你就隨便活動吧,給你放假半天,是帶薪的!”我聽完師傅說的話後並沒有為師傅的做法生氣,我生氣的是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是重色輕友的小人!
我百般無聊的在大廳裏閑逛,不時碰到來集體買春的大唐人,他們一個人左擁右抱四五個東瀛扶桑美眉,還有的四五個大唐人圍著一個東瀛扶桑美眉轉。看得我心中燥熱欲火中燒,我隻是不斷的喝水。我在這裏度日如年,可師傅和大師兄、二師兄他們卻在風liu快活,他們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我要上廁所,我問老板娘:“請問,你們這裏的廁所在哪裏?”老板娘疑惑的看著我,弄不明白似得搖了搖頭,我一字一板的說道:“我要上廁所,請問廁所在哪裏?”老板娘還是疑惑的看著我搖了搖頭,我又接著說道:“我要去衛生間地幹活,你地明白?”老板娘還是象以前那樣疑惑的看著我搖了搖頭,也許我應該說國際上流行的說法,我耐著性子問道:“我去洗手間,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老板娘還是疑惑的看著我搖了搖頭,我又問道:“我去WC,”結果老板娘還是疑惑的看著我搖了搖頭,我強壓心中怒火問道:“我要去1號,你知道嗎?我要小便,你倒底懂是不懂?”
結果老板娘總是疑惑的看著我搖搖頭,我發火了,我指著自己的小弟弟厲聲說道:“我地—噓噓地—幹活,你地再不明白,統通死啦死啦地!”這時老板娘不再搖頭了,而是微笑著向我鞠了一躬說道:“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您要進行一種正常的新陳代謝的生理排泄是嗎?您要去的地方在那個走廊的盡頭。”老板娘終於弄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快速的走向廁所,在走廊的盡頭並沒有廁所,隻有兩個房間,上麵寫著“男靖國神社、女靖國神社”我尿急,我決定推開那個寫著男靖國神社的房間。我是個男子漢,關於這一點,本人深信不疑。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推開了男靖國神社,我驚奇的發現,原來在東瀛扶桑國這廁所叫靖國神社,要不老板娘對我說的話弄不懂呀!這時,進來一個大唐人,為了證實我的發現,我問道:“老兄,這是廁所嗎?”大唐人說道:“是呀,他們東瀛扶桑國把廁所叫做靖國神社,你要說廁所、衛生間什麼的他們是聽不懂的,他們把小便叫做小泉。”怪不得老板娘對我說的話弄不懂呀!
我小泉之後,想看看師傅他們完事了沒有,我就向師傅的房間走去,聽見裏麵有說話聲,我側耳細聽,聽見一個美眉嬌滴滴的聲音:“你放進來呀,你放進來嘛,人家急死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又聽見師傅說道:“等我脫了之後,就放進去,你不要著急嘛!哇!好多的水呀!你這裏怎麼這麼多的水?這是什麼水呀?”東瀛扶桑美眉答道:“這裏是礦泉水,是專門為你可愛的小寶貝兒準備的,你還不快一點兒放進來。”師傅說道:“把你的腿拿開,我要把我的小寶貝兒放進去,我實在是受不了!”“哎喲,你慢點兒嘛,你弄疼人家了。”師傅說道:“我會小心的,你不要搓我的小寶貝,你不要這樣搓,不要這樣搓,不要……很癢的,啊!我快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實在受不了啦!”師傅呼吸急促的大叫數聲,之後一切恢複了平靜。大約過了一杯咖啡的功夫,隻聽東瀛扶桑美眉說道:“你這個和尚也太沒用了,泡個腳也大呼小叫……”我在房間外鬆了一口氣,原來師傅在做足療,我還以為是在幹那事呢?
師傅和大師兄、二師兄都陸陸續續的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大師兄的臉也不紅了,看上去還有點黑了,就象劇烈運動後缺氧造成的那種紫黑。二師兄又恢複了老板的派頭,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我們師徒四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在回去的路上,師傅說要嚴守秘密,誰也不能向外透露,空也空完了,回去之後要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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