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哥不問,我也會給許大哥你說的,我今日雖然是將這些事告訴了許大哥你,但是,許大哥你千萬不可外傳,不然,是真的會惹上大禍的,到時候,就連段,段神醫偶讀保不住你。”玉白說到最後,再次告誡道。
“知道知道,我不會外傳的!”白名連連點頭,白名自然不會外傳,此時,白名的心裏很火,很怒,怒得他想殺人。或者說,他有些心慌,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那些過去的事實。
該死!怎麼什麼都忘了!
不知不覺間,白名早就忘了自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白名的事實,完完全全地把自己當成了現在的這個白名。
玉白看了看天色慢慢亮了起來,緩緩地伸了一個懶腰,偏頭道:“許大哥的為人和做事之道我還是放心的,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昨天晚上雖然是睡了那麼久,但還是困得慌,回去要好好的補一覺了。許大哥也回去休息一下吧,等他日再有就會,我請許大哥你喝酒。”
說完,玉白朝著白名燦爛的一笑,便慢慢地走到了那樓梯上,朝著下麵爬了下去。
白名此時正在發愣,其實並沒有聽清楚玉白說些什麼,隻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等到白名反應過來時,玉白已經下到了庭院之中。
白名連忙叫住玉白,玉白回過了身,抬起頭笑道:“許大哥還是先休息吧?天色真不早了,若回去得晚了,明天就看不到好戲了。”
白名立馬從懷裏取出了七八個玉瓶,然後一躍而下,謹慎地將那些玉瓶塞到了玉白的懷裏,然後抽出手,定住對著玉白一笑,說道:“謝謝你!這幾瓶膏藥你拿著,每日早晚各在全身貼上一次。你的經脈,也就能恢複了。”
本來,玉白在聽到白名說謝謝時,還沒往心裏去,但是,白名一說到後麵,玉白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不可思議地偏著頭,渾身顫抖地望向了白名,嘴唇也抖動個不停,像是要發問,卻說不出話來一般。
白名抿嘴一笑:“回去吧,玉老弟,你叫我一聲許大哥,我自然要給你一點禮物。”
然後,白名便走出了院子,隻留下玉白一個人在那裏不斷地顫抖,顫抖了好一會兒,才抬起有些抖動的雙手,摸了摸懷裏的那些玉瓶,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然後,化為了驚喜,最後,變成了狂喜。
不知過了多久,玉白才喃喃道:“許大哥,你的再造之恩,我玉白此生必定不負!”
……
而白名回到了房裏之後,一臉都沉了下來,他不斷地彷徨著走來走去,一直到天蒙蒙亮,方才一咬牙,一錘手,衝衝地趕了出去。
“自己做下的事,就得認!(媽)的!”
這是白名離開之時的最後一句話,但是,卻不知道這已經是白名的多少句粗話了。
半個時辰之後,白名來到了李府之外,此時天色雖早,但李家之外還是有兩名侍衛守在了門外。此時看到白名驅車跳下來,一副很著急的樣子,連忙迎上前來,問道:“大人有何急事?”
這兩人不敢耽擱,白名此時身著的是一套材質上佳的長袍,這種長袍,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所以,他們自然不敢有輕視之心。
白名雖然心裏有些著急,但還是問道:“不知李可兒小姐可在府中?若是在的話,還勞煩兩位通報一聲,就說許沛來訪。”
“原來您,您就是,許沛,許神醫!”那兩名侍衛一聽,立馬一驚,然後朝著白名上下打量個不停,最終還是十分吃驚於白名的年紀。確定了許沛的身份之後,其中一名侍衛立馬就道:“小姐不日前正好回到了府內,我這就去通報。”
那守門的侍衛吃不準白名找李可兒有什麼急事,也不知道白名和李可兒有什麼交情,自然也不敢多問,連忙趕進了院子,而另外一名侍衛則是笑著道:“許神醫不凡進去客廳坐坐喝杯茶,李小姐此時應該還未洗漱。”
“不用了,我有急事,就在這裏等就好!”白名哪裏有心思喝茶?
不過,白名也沒有等多久,隻不過一盞茶的工夫,那李可兒便出現在了大門口,一身便衣,而且臉上還微微閃現出朦朧的睡意,顯然是沒有睡醒的樣子。這麼看起來,還有些憨態可掬的俏皮。
這是第一次,白名這麼認真地打量著李可兒的一舉一動,或許是他從內心裏對李可兒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所以,他覺得李可兒越看越耐看,甚至,還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