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並不算小,算上研究生碩士博士以及教授也不過一萬多人而已,兩個陌生人相遇的概率有五千分之一,但兩個人因為朋友或者其他相關的同學認識的概率可就大的多,這樣的概率絕對在五百之內。
更何況尹新良的相貌雖不及陳誠與郝淩誌,但也算的上帥哥一枚,加之他籃球打的也很是不錯,想來也必定受人關注。
這麼一想,似乎尹新良與郝雨軒相遇已經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娃娃,還沒有打完麼?待會就要上課了啊。”霍萌大聲的招呼我,我回神一瞧,才發現她們已經收拾妥當準備上課去了。
似乎聽到了霍萌的催促,手機那端的郝淩誌道:“你要去上課嗎?那我們抽時間再談吧。”
我滿腦子還在想尹新良與郝雨軒相遇的事情,含糊的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整整一個上午我都魂不守舍,尹新良和陳一靈外加郝雨軒的身影在腦海裏不時激起一層層巨浪,讓我無心聽課,越發的焦躁不安。
未知往往會帶給人莫名的恐懼感。我猜不到尹新良與郝雨軒相遇後會發生什麼,但我敢確信,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發生。
我覺得我必須盡早的找到尹新良,最晚也要趕在郝雨軒之前。
於是上午的課一結束,我就給蔣怡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蔣怡就驚慌失措的向我解釋:“若依,是陳誠奪去我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怪不得我,我一個小女子怎麼可能是一個一米八漢子的對手,我冤枉啊,大大的冤枉啊。”
得,敢情她以為我給她打電話是向她興師問罪來了。
“好了好了。”我毫不客氣的打斷她,憑她練就的口才,如果任由她說下去,估計個把小時也說不完。
她的哭腔瞬間變為驚喜:“若依,這麼說你是相信我了,真是無辜的。”
“我知道,我找你不是這件事。”我說。
“奧,不是這事啊,嚇我一跳。”她長出了一口氣,又問:“那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還記得我上次拜托你留意的那個人麼?”我提醒她。
“你是說那個叫尹新良的男生嘛?”她終於記起來,“他啊,似乎不是個經常露麵的男生啊,我問過好多人都說沒有印象。”
“是嘛?”聽了她的話,我心底滿是失落,如果蔣怡都找不到他的話,我要找到他難度隻怕更大。
“哎!對了。”手機那端的蔣怡突然大叫一聲。“若依,我突然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偶然路過籃球場,似乎聽到有人大喊,尹新良,傳球。不過我沒見過他,籃球場上上百號人都是男生,我也聽不清是誰喊的。你要找的那個男生是不是也喜歡打籃球啊?”
“籃球?對啊,他的確會打籃球啊!”我興奮的大叫,我怎麼這點忘記了,如果守在籃球場的話,或許真的能等到他也說不定。
“謝謝你啊,蔣怡。”我誠心的向她道謝,然後話鋒一轉又道,“至於陳誠的事,雖然你有錯,但我決定不追究了。”
“喂!”她大叫,“陳誠的事真的與我無關啊,是他搶我手機的哎。”
“是嘛?”我衝著手機得意的笑,“蔣怡,我記得你手機有屏幕鎖密碼的吧?而且密碼是你那啥的日子吧,陳誠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啊!劉若依,你給我閉嘴!”她瘋狂的大叫,分貝幾乎超越了噴氣式飛機。
我哈哈大笑兩聲,掛斷了電話。想想就覺得好笑,天底下將密碼設成大姨媽日子的奇葩女子,唯有蔣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