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隻要微微仰仰頭就能碰上陳以青又前又後的嘴。
手裏把玩著許強性.器,陳以青擱食指碾磨在柱身上色.情的撫著。
胸膛相撞,火熱的身子叫陳以青上趕著靠上去依附,恨不得把自個兒也給揉進去。冰涼的手腳都往這人身上纏。難耐的像條大個蠕蟲。
嘴唇碰上便立即大力吮吸,陳以青還壞,就伸出舌尖兒去勾許強的。卻挨不住許強更壞,你上來我不拒絕,你要走我也不會挽留。
可給陳以青急的呐,哧溜蛇般的舌頭一股腦兒都往許強嘴裏頭塞。
心裏恨恨這人兒咋這沒眼力見兒呐。
許強粗糙指頭被陳以青帶著往自己胸前碾壓,食指中指夾著肉粒粒往起拉拽,右手從陳以青側腰摸上脊背,又再滑下到股溝。
兩條攪和在一起的舌頭都急的跟什麼似的,誰也不肯先緩口氣兒。粗重的喘氣餘音三繞。舌頭都拚命抵著對方的牙膛上用力的舔吮。
許強從後扒開陳以青褶皺的穴口,感到太過幹澀,一指節都難捅進去。裏頭一圈兒嫩肉都往出擠壓著不讓自己的東西進去。
許強這都還沒急呢,陳以青就先給急壞了。
糟七糟八的罵了一通,翻身下了床就從一小包裏往出掏,白花花的屁股對著床上許強,一撅一撅的,細瘦脊梁都露出了些許蝴蝶骨痕。
吭哧吭哧掏了半天,陳以青才回身一猛子砸到許強身上,獻寶似的,臉通紅,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手裏東西往許強這邊兒推了又推。
直到許強拿在了手裏,陳以青才嬌羞小媳婦兒的樣兒手腳都無措的等待著。
半響,許強也沒再動。
根本沒法形容這心情,酸脹的胸口,腦袋也沉。就想把現在壓自個兒身上這人一把推下去,好叫他能好好勻淨勻淨氣體。
陳以青有些奇怪,抬頭一看就見許強臉黑沉黑沉的樣兒,盯著手裏的潤滑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腦袋呆滯片刻陳以青立馬就知道許強這是誤會了。
慌著解釋,手拉上許強胳膊晃晃:“我沒隨身帶這玩仍兒,真的。這我前個兒買的,我,真的。”看看許強依舊盯著看,陳以青心有點兒慌,也感覺特無奈。
一天怎麼老這些個事兒!
還得解釋,陳以青聲兒都低了不少:“我真是想給咱倆用的,那什麼,昨晚上不是也沒做麼。”生怕許強不信他,調子也帶了些哀求:“你信我,你信我。你看這標簽還擱這上頭呢,都沒拆封。”
許強終於是有了反應,手裏翻來覆去著把玩。冰冰涼的瓶身,讓許強那些個剛才叫陳以青給迷惑的忘了的糟心事兒全又衝上腦了。
鼻子重重出了口無奈的氣兒。
許強抬頭看陳以青眼睛,這人眸子是茶色的,雖然真的很漂亮,但讓人看不真切,看著就假,可就這樣兒,還是看著就想相信。
一手解開瓶蓋,許強一手伸向陳以青,直直發問:“套子呢?”
本來對許強伸手向自己還不解的陳以青被給問一愣,等明白過來後坐在這人身上的身子就僵了三僵。大腿內側的肌肉驟然緊縮。
額額啊啊的嘴張好幾開,眼睛突然濕到看不見兒影。
低頭咬咬嘴,陳以青臉色發青,感到自己從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堪過。他覺著自己就應該像對鄧航那樣兒對他,先甩幾巴掌,再把這人攆出去。
以後見麵就再都不認得。
如果要能像對鄧航那樣兒,可就好了。
以前許強跟他在一起從來沒帶過套兒,這人現在是嫌他髒了。嫌他跟別人睡過了,許強嫌棄他了……
瑟縮了好幾下,陳以青把手搭在許強肩膀上往前蹭蹭,垂著眼強迫自己笑出來。笑的還挺開心。話音兒抖顫:“恩,那,那我這出去買,你等我會兒……”
說著便顫顫巍的往這人身下去爬。
腳將將落地,便被許強大力的又給拽了上去。
許強歎氣,給人翻身壓住捋捋毛兒,就這麼著給箍進懷裏。
潤滑劑在身下給許強身上鉻的疼,但也不想動彈一下給抽出去。
許強想就這樣兒吧,要麼還能怎樣,這人難受,他也舍不得。
倆人頭上蒙著被,許強摸黑兒把埋在自己胸口裏的腦袋硬扒出來給擦擦臉上的濕。陳以青嗚咽嗚咽著哭了。
黑暗裏許強在身邊兒人臉上胡亂的親,陳以青瑟瑟的抖索,抓住許強胳膊嘴裏胡言亂語,隻是求許強別嫌棄他。
他肯定以後都老實的,肯定再也不那樣兒了。
倆人摸黑兒著親嘴兒。親到誰都也上不來氣兒了還不想完。就把被從腦袋頂上撤下來繼續親。陳以青嘴裏都冰冰涼,唾液老是有股子薄荷涼的清香味兒。
許強嘴裏是熱烘烘的,正能暖暖陳以青。涼腳也被許強腿夾住了捂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