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大陸,貝爾瑪爾公國東境~
‘猛獁騎士團’總團長魯巴爾營帳中:
魯巴爾從校騎手中接過來自公國卡西裏將軍的的密函,看過之後,登時怒火泉湧,沒頭沒腦的罵道:“他ma的,鼠國德洛斯,又是他ma的德洛斯,這該死的畜生,總是改不了吃shi的習慣,竟然把臭嘴巴張到‘自由之城’來了,可惡!可惡至極!”
送信的校騎乃魯巴爾的親信,早知魯巴爾粗獷豪野,性如烈火,一點即著,且易遷怒於人,但如此沒來頭的大發雷霆還真是極少,此刻竟也有些膽寒,囁嚅道:“團、團長,發生什麼事了?”
“哼哼,這該死的裏昂三世【德洛斯帝國現任皇帝】,簡直跟他祖輩一樣,不,簡直比他的祖輩都要陰險,竟想將勢力插進‘自由之城’,好牽製公國,簡直是在做夢。”
“是、是、是,團長您說的極是······”
“少他ma的拍我馬屁,快把西嵐那小子給我叫來,我有事情要吩咐。”魯巴爾豹眼朝這名校騎一瞪,大叫道。
校騎聞言,登時全身一顫,險些超前跌了幾步,搪塞道:“團、團長,您要找西嵐還是您自己去吧,我、我、我······”
“我什麼我,難道你還想抗命不成?”魯巴爾喝道。
校騎一臉的委屈,趕忙磕頭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團長,我怎敢違抗您的命令啊!您又不是不了解這個西嵐,就愛滋事,現在全軍營的人誰不躲他遠遠的,他漲著自己劍術高超,到處找人比試,還設賭資,說要是自己輸了便幫對方辦一件事,隻要不違背道德的必然照辦,反之則必須交出一袋馬奶酒。交不出酒來便是這個下場。”說著,他掀開額前一撮頭發,露出幾個紅彤彤的血泡。
魯巴爾見罷不僅怒意盡消,反而一陣大笑,直笑的前俯後仰,雙手緊捂肚皮,小聲嘀咕道:“這個西嵐還真有他的。”聲音雖有意壓低,但魯巴爾生來嗓門便大,聲音發出來總有些粗,還是被校騎聽到,卻不明白,問道:“團長您剛才說啥?”
魯巴爾撇過臉,掩嘴偷笑,這名校騎方才所言之事,可是他跟西嵐之間的秘密,可不能叫手下的兄弟知道。忽地神情一肅,似是想到什麼緊要的地方,瞪著校騎道:“你們明明設好賭資,為什麼你輸了不給人家馬奶酒?哼,男子漢大丈夫賭便賭了,言而無信算他個奶奶的男人啊!真給我丟臉。”
校騎苦道:“哎呦,團長!這您可冤枉我了,我瞧西嵐這小子驕橫的很,手下的兄弟都吃過他的虧,賠了好多嘴巴根子,想憑我這身手,也不輸他多少,拚拚命尚有贏機,故想打擊一下他,也好替弟兄們出出氣,哪隻這小子忒也厲害了,三招便給我打敗了,輸了也就輸了這也就罷了,我也不是沒有肚量,關鍵是這小子忒也小瞧我了。”
魯巴爾濃眉一挑,狐疑道:“哦?怎個小瞧你了?”
校騎的臉似被驢踢了一般拉的更長了,憤憤道:“團長,那小子竟然連劍都不拔,就用他那根竹棒棒跟我打,您說這不是赤裸裸的藐視我麼?”
“西嵐就用一根竹棒棒三招就給你撂倒了?”魯巴爾有些不敢相信,這名校騎跟著自己也有些年頭了,對他的實力還是頗為認可的,雖然西嵐的實力,他是再清楚不過,但對此還是頗感吃驚,心中暗道:“西嵐這小子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隻怕上一次是他有意讓著我了。“
“嗯!”校騎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
魯巴爾闊麵上的肌肉一顫,冷笑著朝校騎招了招手。校騎以為這位自己跟了數十年之久的團長不忍心見手下慘輸,是要指點幾招或是出點小主意替自己扭轉一下慘象,不禁大為興奮,興衝衝的迎上前去。
隻聽‘吧嗒’一聲響,魯巴爾厚實的大手以迅雷之勢敲了他一個爆粟,疼的校騎哇哇亂叫,大喊饒命。魯巴爾接連敲了三下,這才停手。怒道:“丟人現眼,真是白跟了老子這麼多年!”
校騎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更加委屈道:“團、團長,我······”
魯巴爾神情嚴肅的擺了擺手,道:“好了,輸了就是輸了,瞧你這滿頭的血泡怕是輸光了馬奶酒後仍不服氣還跟人家打結果還是輸了以此來抵賬的吧,哼哼,誰讓你技不如人,真是活該,看你現在還敢不敢在偷懶不勤加練習了。”說罷橫過臉去,雙眼炯光斜睥校騎,繼續道:“你小子少跟我扯這些犢子,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找西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