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謝家父母來公司找謝南珵。
“棠棠,南珵呢?”
謝家父母現在看到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表情也有點尷尬。
她裝作沒有看到,禮貌跟兩人問好,“謝總在辦公室,我現在領你們進去。”
婉容看了眼謝立,兩人一起去了辦公室。
“叩叩,謝總,您父母找。”
她將兩人送進去轉身出了門,沒注意到謝母那有些微妙的表情。
辦公室。
“南珵,你和蔣家的事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當初蔣家對我們有恩,你這樣直接將那塊地賣給蔣家就是害了蔣家。”
“況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個位置要被建成垃圾場,不然怎麼會急切將那塊地賣掉?”
謝立語氣確定,他這個兒子一向無情冷血,商業上更是果斷狠厲。
隻是在親情上情緣薄得很,尤其是在知道蔣家和婉容的關係後更是手段狠厲。
“知不知道現在已經賣掉了,你要是實在心疼的話就出錢去添補,我一定不會多說什麼。”
謝南珵冷冷的看著謝立和婉容表情很冷,“我尊你一聲’爸’隻是體內還留著點你的血,不然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他說完將桌麵上的資料甩到兩人麵前,尤其是婉容,在看到飄落到地上的資料時表情極其震驚。
謝南珵怎麼會查到這些東西?
謝立聽到兒子這大逆不道的話,表情扭曲又極度震驚,直到她看到地麵上散落的文件瞳孔震大。
囁嚅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好父親,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謝南珵冷著臉,手指敲桌麵,看二人的表情薄涼又冷寒。
謝立唇顫了顫,喉嚨沒發出聲音來。
“我媽去世前一周,你跟這個女人在滾床單,在我媽出殯的那一天強迫她簽下離婚協議,離婚還不到兩個小時就跟這個女人領證!”
“你有什麼臉在我麵前教育?”
謝南珵指著婉容語氣淒厲又薄涼,看婉容的目光像是要殺人。
婉容不敢再說話,沒想到這件事被謝南珵查了出來。
“我叫你這麼多年‘媽’,你還以為真是我媽了?”他音色極冷,像是在寒冰磨練過數千年。
謝母連連後退幾步,棠稚站在門外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隻是關門後不久隱約聽到了文件砸地的聲音。
她其實一直知道謝南珵不是真正的接受她,但是她沒想到他居然這些事都查清了。
當年她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會這麼不經事?
“婉容原名蔣齊芬,14年前改成這個名字後麵接著嫁人,金蟬脫殼這一招倒是被你玩得很溜。”
男人音色冷到極致,悍利又狂傲的目光寸寸落在婉容的身上,臉被抽了一個又一個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