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暗中阻擋她。
她隻是依附謝南珵而活的菟絲花,謝南珵隻需要暗中一句話,剩下的所有東西都不再是她能掌控的。
“有勞阿姨叔叔了,隻是最近談寶情況不太好,在老宅她又不適應所以我想著不麻煩你們,也是為了讓談寶有更好的休養機會才搬出禦園的。在禦園住的那段日子我很感激你們。”
“棠棠你這意思是想跟我們劃清界限嗎?南珵做的錯事我會給你個交代,但是我們也是真心對你好,以後隻要有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謝南珵我會去說他。”
“既然阿姨有心,棠棠正好有一件事想要請阿姨幫忙。”
棠稚順勢提出之前謝南珵嘴中新研發的心髒藥。
“你說的是南珵公司新研發的心髒藥?”
“對,我想試試。”棠稚重重點頭,眸底火熱。
“這件事我要先問過你南珵哥,畢竟現在公司裏麵研發的藥物我沒有權力私自往外拿。”
“什麼東西要問過我?”
棠稚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渾身血液僵滯凝固,當時在李元麵前給男人打電話,謝南珵是故意沒接的。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算了李元死,她也跟著死。
“你這個臭小子,來說說你最近怎麼欺負你棠稚妹妹了?不然她為什麼會帶著談寶搬出了禦園?”
棠稚聽到謝母口中的話臉上本就淡漠的笑更是淺了又淺,嘴角笑意更是有點僵。
“阿姨是我和談寶叨擾南珵哥許久不好意思才搬走的。”
棠稚心底打鼓,要是謝南珵生氣發瘋背後報複她,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
“棠稚妹妹真是這樣想的?”
男人皮笑肉不笑,看她的眼神冷得厲害。
不敢對視,她隻是稍稍點頭。
“對了,南珵棠棠剛剛說你公司新研發的心髒方麵的藥能不能給談寶試試?還有你人脈廣私下給談寶找找合適的髒源。”
謝母看著謝南珵吩咐,棠稚真的看不出真心還是假意。
她和談寶什麼也沒有,如果謝母是假意的話.....她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
“想要藥怎麼不來找我談?還是說棠稚妹妹覺得我的藥可以隨便就能得到。”
聽到這句話棠稚臉上最後的假笑也維持不住,正正對上謝南珵那惡劣至極的目光。
她匆忙移開目光,下頜緊了緊。
“剛說起談寶就剛好聊了兩句,我正想找南珵哥問問你就來了。”
“既然這樣,南珵你好好給棠棠說說,我下午還有點事先走了。”
謝母臉上帶笑,腳上猶如踩了風火輪跑了。
謝南珵一步步走近,回想起李元死時的慘狀身子抖了抖。
“不是想問藥?問啊。”
謝南珵越過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支香煙,點燃。
煙霧徐徐上升,棠稚穩住自己發抖的雙腿,幸好今天穿的是長裙,不然發抖的雙腿就瞞不住了。
“南珵哥,你之前是找到李元給我一個用藥的機會.....”她緩了緩聲,“不知道還做不做數?”
“做不做數就得看你如何做了。”男人語氣懶散腔調,眼尾炸著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