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哥怎麼了?”兩人剛出張記鍋貼立馬上了謝南珵開來的悍馬越野。
謝南珵麵上表情陰祗,嘴角也逐漸拉平,隻是開車動作還是漫不經心的野氣。
就連呼吸都是平穩的,要不是看著麵上表情不太對勁,當然也是宋廷州和謝南珵是好兄弟、是互相信任的人。
不然他也看不出珵哥這樣的表情。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他也看不出來,還是後麵有幾次發現珵哥表情淡漠,動作隨意時就有人要倒黴了。
後來好幾次都是發現這個規律,宋廷州就知道此時珵哥心情不美妙了。
“長盛有人鬧事,兄弟被做了兩個。”
謝南珵回答,語氣壓抑著冷,宋廷州也正色起來,謝南珵對外人痕但是對自己人、自己兄弟那絕對是足夠好的。
珵哥派來海城的兄弟有兩個死了,難怪珵哥表情這麼陰冷。
“海城地下賭場情況複雜,珵哥你真的要將這些賭場全部收了自己做?”宋家也是港城數一數二的豪門,但是也不敢跟港城、海城地下賭場這個不要命的賭徒扯上關係。
但是某天謝南珵一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廷州,我要將港城、海城以至於其他城的賭場全部滅了!】
當時珵哥臉上的表情過於平和,他甚至以為珵哥隻是說著玩一玩。
結果不到一周,港城地下賭場直接被珵哥端了。
甚至將所有的頭子殺了殺,放的放。
現在又將目光放到海城來了,宋廷州不禁麵色擔憂,珵哥動作這般大會不會被人報複?
“珵哥,海城相比較港城我們的主要勢力不在這裏,這樣直接去是不是太冒險了?”
宋廷州不是貪生怕死,也不是不相信謝南珵,隻是珵哥會不會對海城不熟悉要是突然去被人算計了就得不償失了。
“不會,我先前已經踩點過了,我還沒動手海城那幫人就先坐不住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是個好說話的。”
說話間,車速加快,車尾卷起一層尾氣。
宋廷州不再說話隻是屏息著、手拉住車頂的把手,身子被謝南珵急速的車速擺過去扭過來,要不是身上的安全帶,宋廷州還不懷疑自己要被甩飛出去。
這般顛,珵哥到那邊會不會沒下車就先吐一下?
宋廷州蹙眉看珵哥,隻見謝南珵麵上根本沒有變化,眼神清明一點也不像他那樣死氣沉沉的。
手上滑動方向盤的舉動就像是在玩玩具一樣輕鬆、簡單方便。
宋廷州索性直接閉眸,算了,珵哥不是可以和他比較的人,要知道謝南珵這種變態13歲就單挑黑道上的老大還成功的人。
直接就是打打殺殺長大的。
——呲!
車輪摩擦聲響起,宋廷州一下車就吐了,反觀謝南珵臉上絲毫的變化都沒有,一把拉著車窗從車上跳下來,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槍。
“裏麵情況怎麼樣了?”
謝南珵問手下人。
“謝總地下賭場的人將我們那兩個兄弟的屍首吊了起來,說你一個小時不來親自道歉,就每隔半小時將兄弟四肢碎掉,現在距離開始的半小時還剩3分17秒!”
手下人看到謝南珵到仿佛看到了主心骨,紛紛站到了謝南珵的身邊將他保護在內。
他們不是不敢直接將這裏炸平,但是這樣也就意味著兄弟的屍首都拿不回來!
所以他們才在這裏候著,等謝總的命令幸好謝總一向不會讓兄弟寒心。
“所有人跟我進去,將屍首搶回來踏平這裏!!”
“是!”
“許總,謝南珵來了。”賭場內部,一名20左右歲的青年男坐在首位,身上披著大厚毛裳,一旁桌子上放著兩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