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周談棠稚都沒見過謝南珵,兩人的再次見麵是謝父知道謝南珵去了地下賭場,命人將人帶回來送進了謝家祠堂。

原本不會這麼嚴重,但是據說謝南珵將對麵的人打斷了鼻梁骨,本就是一個圈子裏的人這件事可大可小。

謝家是港城企業龍頭,這件事就很小,但是兩人是在地下賭場鬧事,這事又不小。

底下賭場不在謝家的控製範圍內,所以賭場內的人要了3000萬賠償款。

談棠稚隻匆匆看過一眼,謝南珵應該受了不小的傷,身上衣服還沾染著血跡。

謝父怒氣衝衝跟著進了祠堂,後麵的謝母想要勸最終隻是跺了跺腳。

時間過去半小時,隻是謝父從祠堂出來。

“棠棠,阿姨請你幫個忙。”

談棠稚正打算帶談寶回房間,目光一掃看到謝母手中的藥。

鬆開談寶她柔聲開口,“談寶,姐姐跟阿姨說說話,你先去房間。”

“嗯好。”

“謝阿姨您說。”

“棠棠,你謝叔叔的脾氣....阿姨想麻煩你幫我給南珵送個藥,我兒子我知道他脾氣性格,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跟人鬧事。”

“好,您把藥給我,我去送。”

談棠稚抬手接過藥,“阿姨,謝家祠堂....”

“沒事,你隻是進去送個藥沒事。”

“好。”

談棠稚微頷首,朝祠堂那邊走去。

謝家祠堂。

正對門豎著很多的牌位,上一世她就知道謝家祠堂是極其肅穆的場所,她也就進過兩次。

每次來都後背都是汗濕的。

這裏不像別墅其他地方有燈光照射,而是用著傳統的點燈盞。

中間是路,兩旁一邊各有4盞煤油燈。

談棠稚攥緊手中藥瓶視線不敢亂看,隻是留在中間那股路盡頭處。

謝南珵後背滿是猩紅血跡,白色的襯衣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

明明整個場地隻有他一人,但他後背還是挺的筆直。

談棠稚目光微轉斂下眸底情緒,照謝南珵身上這傷看他犯的事絕不是謝母早前說的那些。

肯定是很嚴重的事。

“謝阿姨讓我給你送這瓶藥。”

談棠稚邊說邊將手中的藥瓶放置在謝南珵的身邊,隨後再無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等到談棠稚腳步漸漸遠去,謝南珵深幽墨眸睨了眼旁邊的瓷白色藥瓶,兩秒回頭。

從始至終沒動過那瓶藥。

第二天一早她帶著談寶離開了謝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淩晨時別墅亂了一會兒。

回到禦園,想起被聲音驚醒那時動靜沉默幾秒最後還是給謝阿姨打了電話。

“阿姨,昨晚是出什麼事了嗎?”

“棠棠,沒什麼事,你南珵哥淩晨出了點事,我們送他來醫院了沒什麼大問題,你別擔心。”

“南珵哥怎麼樣了?”

談棠稚心思有一瞬間的惡毒,希望謝南珵就此完了。

“沒什麼事,就是失血過多短暫暈過去了。”

“阿姨,你們在那個醫院?我來看看南珵哥。”

“湘雅第一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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