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先這樣吧,等我回來,拜。”
“拜”
掛斷電話,舞艾卿就像是剛打了場持久戰一樣,身心疲憊的將整個身子攤在了長椅上,做捂臉狀,心想:媽啊,我跟您這一比,還真不是一個段數上的,您不愧是我媽,女兒甘拜下風。(作者飄過:其他人都該哭了,“姐兒,你比你媽真的好不到哪去,真真就是一家人啊!”)
就這樣,再次被舞夫人打擊到的舞艾卿,默默地感慨了好一會兒,才拾起了她那顆“受了傷的心”準備回教室。
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得,舞艾卿看了看手表,發現上課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所以她現在也不著急回教室了,反正現在她是沒什麼心情去關心她的教學了,主要還是煩惱該如何去勸說她爺爺的事。
於是在臨下課前,舞艾卿一副被霜打了茄子似得,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教室,而這一幕恰恰同時落入了某些有心人的眼裏。
由於考慮到舞艾卿是第一天上班,對學院各個方麵都還不太了解,所以這周基本上每天就隻給她安排了一節課,於是她打算趁下午沒課的這段時間,想好好的參觀一下這所名牌中學。
不過到了午餐時間,舞艾卿剛調整回來的心情轉瞬又鬱悶上了。我想不隻是今天,以後每到這個飯點,她都可能會食不能下咽吧。因為可以說在她看來,這頓飯是她用一個“巨大代價”換來的,更何況這還是在她有可能爭取到兩者兼得的情況之下,失去了免費住進教師別墅群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
此時,舞艾卿正獨自一人坐在一處教師用餐專座上,默默地品著今天一上午的“酸甜苦辣”。
另一邊,僅相隔兩桌的皇甫堇色四人從她一進入餐廳開始就處於視線跟著她移動而移動,到現在默默地看著她無意識的拿筷子狠戳著米飯的狀態。
而在這個過程中,皇甫堇色四人雖然心思各異,麵上卻皆是不動聲色。
話說,以往這四個人中就屬皇甫堇色是最沉不住氣的。哪成想,他這邊還沒開始行動呢,那邊冷離夜倒是直接端著餐盤就坐到了舞艾卿的對麵。
當然,最先被他的這一番動作驚到,當屬其他三人,其次是周圍一直在默默關注著這邊的校友們。
雖然對於這些強烈的視線,皇甫堇色他們是********,然而見這邊正沉浸在愁緒中的舞艾卿也是毫無所覺一般,不禁讓冷離夜更加的好奇了。即使他的到來沒有引起舞艾卿的關注,他也絲毫不在意,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好一會兒。
突然,冷離夜伸出雙手握住了舞艾卿剛剛一直戳著米飯的右手,同時擺出了一張哭喪的臉,低泣道:“學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這是想‘殺’了我嗎?”
好嘛,這下可把本就有點二的舞艾卿嚇傻了,她都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本是放空的腦袋也因為四周頻頻射來的帶著指責的視線而清醒了過來。她頓時手足無措,不知是該先抽回手呢,還是該先問問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時候,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冷離夜這邊,他現在是不知道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真真就成了他以後追妻時的心裏話,所以到最後他在為能與她從相識、相知到相愛感到慶幸的同時,又不得不為今天的自己感慨一句:“呸!叫你嘴賤,你丫的就是一張烏鴉嘴啊!”
而另一邊,皇甫堇色和雲止在看到了冷離夜的動作後,心中不知為何同時冒起了一股無名之火,隻不過一個是火熱的,另一個卻是冰冷的。
至於雷俊嘛,嘿嘿,現在的他純屬就是一個看客,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其他人的反應。
該怎麼說呢,一個動作,一句話,四個人不同的反應,預示著:雖然他們最終擁有的歸宿是同一個,卻也注定了他們將來走的情路會各不相同。
總之,笑也罷,怒也罷,好奇也罷,不過是幾人情感錯亂交織的一段“孽緣”正要開始的節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