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到公安局一趟。”張隊長帶著人走到袁舒他們的桌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聒噪。”好好的心情又被人打擾了,袁舒心裏很不滿,不就是打了你妹的一個耳瓜子麼,唧唧咋咋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
“我們如果不打算跟你們走,你們會怎樣?”袁舒看著茶杯裏的茶問道。
“哈哈,不打算跟我們走?弟兄們,把這個狂妄的小子銬起來。”張隊長聽袁舒這麼一說笑怒了起來,對著身後的人一揮手。
聽到隊長的命令,三五個人一起衝了上去,想著先把這眼前這個小子抓起來再說,隻要把他抓起來了,周老爺子就好說了,就不用動手了,也不好動手,畢竟周武行在這,鬧急了怕是在場的沒幾個人能好過。
“滾——”看到幾個人來到自己的身前,袁舒想都懶得想,對著幾個人一腳踢出去,誰都沒有想到袁舒居然敢公然對抗公安,前來緝拿袁舒的幾個公安更是沒想到,袁舒的戰鬥力這麼強,自己的這幾個人根本就沒任何的防備,以為就是抓個鄉下小子,現在幾個人經不起他的一合之擊。
砰——砰——
幾個人重重的砸在了或是桌上或是椅子上或是地上,痛苦的喊叫的。
“好小子,居然敢公然拒捕襲警!!”
“是呀,好像戰鬥力還不錯,像是一個當兵的。”
“不會是在部隊服役的吧,不然怎麼敢這麼公然的對抗公安呢。”
“也許是吧,部隊上的人在外麵打架,地方根本就沒有權利。”
......
袁舒的舉動再次讓在場的所有人驚訝,這年輕人太狂了吧,先是不縣長放眼裏,現在又把公安給打了,而且打完人後又從容的坐在椅子上。
“小舒,這樣可不好吧。”袁舒坐下後,周老爺子也有些不淡定了,本來在那些公安去拿袁舒的時候,他想開口把那個黃縣長叫過來,用自己市裏麵的一些關係給他一些壓力,然後賠些錢就好了,現在袁舒這麼一動手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
“嗬嗬,沒事,這種事我常做。”袁舒說的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袁舒曾經在外麵的餐館經常碰到一些公安吃霸王餐或是喝醉酒後欺壓平常百姓的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公安暴打一頓,這個年代的公安係統對下級管理非常的稀鬆,隻要不是太嚴重的事一般都不會去追究誰的責任,而且很大一部分的人員都是從社會上招聘的。
而愣在一旁的張隊長本來還想命令聚集過來的公安下命令,聽到袁舒的話後,把要說的話又咽回去了,匆忙的跑到黃縣長他們身邊。
“黃縣長,劉局長,這個小子好像有些不簡單,就在剛才他說自己經常毆打公安幹警。”張隊長細聲在黃劉二人麵前說道。
聽到了張隊長的話兩個人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按理要是沒有一些背景的人,打了公安居而且是經常有的事是不可能還能坐在這裏,看來今天自己是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了。
.....
“仲瑾,這次你安排了多少的學生兵去袁舒那?”紅牆內的一個老者問著張全,前幾天聽到張全從樂縣來的電話,他有些不相信,他知道張全一直和袁慕青有聯係,但是沒有想到袁慕青居然就是在樂縣,聽了張全的介紹,他更沒有想到袁舒是一個世家,任何一代都是風雲人物,而且還是一隻有著一隻聞所未聞的神獸守著,可是當張全把一份份的資料傳到辦公桌上的時候自己傻眼了,直接同意了神獸說的在恒穀山建造軍營的事。
“這是一次由學校推薦然後參與選拔賽,參選的學生兵有三百多人,個個都是學校的翹楚。我要求他們在六十個小時內必須抵達樂縣,並且找到袁舒,向他報道。同時為了檢測地方部隊的應急應變能力,我讓東南軍區用一個師的兵力快速部署在沿途的路線進行堵擊攔截。”張全鄭重的說道。
“嗬嗬,這倒是一道突擊的檢查,不管是這些學生兵還是部隊都是一次很好的檢驗,時間過去了多久。”老者現在想這些學生兵能有幾個人能通過這次的考核,這次的考核類似國外的一些特種部隊的考核,甚至還有過之,從京都到樂縣數千裏要在六十個小時內到達有些困難。
“已經過去了五十個小時,前麵傳來的情報說有幾個學生兵已經衝出了封鎖,進入了樂縣的境內,現在差不多在縣城了。”張全這次來一號這裏主要是彙報學生兵的情況,自從自己說了落月村發生的事後,一號對那裏所有的事都很上心。
“好,我等下給幹省發份電報,讓他們協助建設軍營,並且要滿足袁舒他的所有要求,這次可是我們建國後的第一份大機遇啊,錯過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出現。”一號感歎的說道,古時有很多的神獸出現的傳說,隻要神獸出現後這個國家就必昌盛。一直以為那些都是統治者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隨意捏造出來的,現在看來是原來那些都是真的,這次的神獸更是要求在那建造軍營,對於國家來說多麼大的一個機遇。本來想就算沒有學生兵通過考核,最後也要派幾個成績最好的去那裏學習,現在既然有的通過考核的,這件事就不能遲疑,必須馬上開始動手。
“一號,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把將軍向外界公開了。”張全在旁邊提起了袁慕青。
“恩,將軍他的豐功偉績怎麼能讓世人遺忘。”一號一說到袁慕青也不經失落起來,現在中央的高層有哪個沒有在袁慕青的手下做過事,這些人對他的感情都極深。
“小林你進來。”一號對著外廳喊了一聲,聽到裏麵的聲音,一個五十幾歲的人走了進來。
“你去通知幾個常委,說明天有重要的會議,除了特殊情況的每個人都必須到達。”一號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對了,仲瑾,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見見袁舒這小子,以前我就覺得這小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說不出來,沒想到他竟然是將軍的後人。”老者笑著對張全說道。
“嗬嗬,我會安排的,我想我們現在要重點照顧的不是袁舒而是弈天,神獸稱弈天為‘小主’,似乎神獸都聽他的話...”張全又把神獸和弈天的事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這件事你們怎麼沒有彙報。”老者吃驚的問道,這件事可不簡單啊,要是神獸聽那個孩子的,那這個孩子就絕對不簡單。
“這件事,出了袁舒他們家裏人知道就剩我了。”張全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必須保密,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了,隻是這個孩子是不是把他接到京城來。”
“我看不用,神獸說了這次在那建造的軍營就是為了保護弈天的,神獸他不能隨意出現。”
“恩,好吧,我還一直不解神獸為什麼要求在那建造一個軍營。”老者釋然的說道。
.....
在樂縣的縣城的一處,八個穿著髒亂衣服的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啊——樂縣,我們終於來了。”
“啊——媽呀。”
“啊——我終於回來了。”
。。。
“行了,別哭了,樂縣我熟悉,離考核結束的時間還有十個小時,現在我帶你們去好好的吃一頓,補充身體然後再向惡龍報道。”幾個人發泄了一番,一個年輕人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