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辦公區域和內部人員的休息區。
老二趴在護牆上,向下麵的天井中巡視了一下,天井的中間部位是一個花園,此時草坪燈已經亮了起來,能看見有人在下麵散步。
這時老二塞在耳朵的耳機忽然傳出老大的聲音:“情況如何?”
“已經達到山莊頂部,正在觀察。”老二對著藏在領口邊的微型話筒說。
“好,注意安全。”
“知道。”老二回答的同時打開了工具箱,他先取出一個形狀如同防風鏡一樣地東西戴到頭上,這是一個視頻接收器,可以接受微型飛行器傳送回來的視頻信號,而且可以直接用眼睛看到傳回的畫麵。隨後把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形飛行器放在身邊的護牆上,操縱遙控器將微型飛行器放飛出去。
老二戴在頭上的視頻接收器可以清晰地看到微型飛行器拍攝地畫麵,飛行器懸停在城堡中間的天井中,將鏡頭對準窗口,然後挨個進行掃描,很快就鎖定了薑無為所在的病房。隨後老二控製著微型飛行器靠近病房外的窗台,緩慢地降落在窗台上。
“是否接收到信號?”老二對著微型話筒問。
耳機隨即傳出老大的聲音,“很好,畫麵清晰。爭取找到下一個目標。”
“好,馬上進行。”
地獄雙煞知道軍情五處肯定在醫院裏設有指揮部,他們不到要監控薑無為的一舉一動,還要監視軍情五處地活動。十分鍾後,老二就操控著另外一個微型飛行器落在了前樓辦公室的窗台上。
老二將兩個監控器安放好後,老大在越野車內也收到了監視信號,一切就緒後,他讓老二盡快撤回來。
老二返回到路虎車裏,隻見老大坐在後排,頭上戴著耳麥,眼睛盯著監視器的屏幕,屏幕上有兩個視窗,分別顯現著薑無為的病房和前樓辦公室的畫麵。
這時辦公室地畫麵裏出現了秋靜和葉青華的身影,老大好奇地說:“怎麼來了倆個人,是不是跟那個小子有關?”
“他們在說什麼?”老二輕聲問。
“好像是要去跟那個中國小子談什麼?看一會就知道了。”
接下來生地事情卻大大出地獄雙煞的預料。
晚上九點鍾,克萊斯在院長辦公室裏大口嚼著手下剛買來地漢堡,他也一整天沒顧得上吃東西了,所以有些狼吞虎咽的樣子。
秋靜和葉青華走進來,打過招呼後,克萊斯邊吃邊指著紙袋裏地漢堡說:“你們也來點吧。”
“我們在外麵吃過了。”秋靜指著監控器顯示屏的畫麵說:“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跟她再談談。”
“當然可以。”克萊斯爽快的答應,隨後又狡黠地一笑接著說:“不過你們談話的時候最好用英語。”
“嗬嗬,沒問題,下午我們談話的時候之所以用漢語,是因為談論的一些道教符號用英語很難表述,而且鑾玉鈴的英語也不是很流利。”秋靜明白克萊斯的意思,心想克萊斯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內容一定是光著急沒辦法。
“哈哈……可以理解。”克萊斯表現大度的神態,隨後又說了一句,“這次不要再玩什麼花樣了,我們可不是吃幹飯的。”
秋靜裝作沒有聽到克萊斯的話,起身說:“那我們現在就過去了。
”
克萊斯微笑著做出很紳士的樣子,歪著腦袋點了一下。
秋靜剛要準備往外走,忽然停下腳步隨意地問了一句,“是否對鑾小姐進行過咽拭子檢測?”
克萊斯指著辦公桌上的一份報告單說:“第一次檢測已經出來,顯示為陰性,不過醫生說為了保險起見還需要觀察幾天。”
秋靜心裏一陣高興,不過外表沒有任何變化,平靜地答應一聲,“哦,知道了。”
說完,秋靜和葉青華走出辦公室。來到走廊裏倆人對視了一眼,葉青華明白秋靜的心裏,說明她的猜測是對的,鑾玉鈴根本沒有感染新型流感病毒。
咽拭子檢測是從病人的咽喉部位和扁桃體取分泌物進行細菌培養,是檢測呼吸道傳染的主要手段,呈陽性說明被感染或是病毒攜帶者,呈陰性說明痊愈或沒有被感染。
倆人在緩衝區穿上隔離服,收拾妥當後進入隔離區,這個隔離區是負壓樓層,也就是說整個隔離區地氣壓低於外麵,外麵的新鮮空氣能流進來隔離區,而裏麵被汙染的空氣流不到外麵,這是防止傳染擴散的一種有效手段。
倆人進入病房後,秋靜啪地一下關閉了房間裏的燈,病房內頓時漆黑一團,隨後秋靜拉過一把椅子來,踩在上麵把一個黑色不透明的塑料袋套在房間內的健康鏡頭上,然後從椅子上跳下來,重新打開燈。
這時候葉青華已經把自己穿的隔離服脫下來,示意鑾玉鈴脫下她的病員服與自己對換。
剛開始秋靜關燈後鑾玉鈴還一愣,見葉青華脫下隔離服後明白了倆人的意思,什麼話也沒說,麻利地脫下自己的病員服,然後迅穿上葉青華的隔離服。
倆人換好衣服後,葉青華側躺倒病床上,秋靜用準備好地繩索把他的手腳都捆綁住,然後又用一塊膠帶封住他的嘴巴,一切都完畢後朝鑾玉鈴招了一下手,倆人準備離開病房。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不僅有動機的聲響,還能清楚地聽到旋翼劃過空氣的聲音,很顯然直升機是懸停在天井地上空。
秋靜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她向窗外瞟了一眼,醫院中間的天井下麵有燈光,所以雖然是夜色,隱約能看到窗外的景象,就在這時,一個黑影順著繩索從天而降。
鑾玉鈴所在病房的窗口剛好對著前麵建築一個亮著燈的窗戶,所以秋靜把從中滑落下來的人影看得非常清楚,隻見懸掛在半空中地黑影一隻手控製繩索,另外一隻手單手操控著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