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秋靜沉默不語,而且神情非常凝重,克萊斯低聲說:“秋靜小姐,你難道不想說點什麼?”
秋靜忽然聽出克萊斯地口氣帶著懷的味道,表情馬上恢複了平靜,冷靜地看著克萊斯問:“上校地話是什麼意思?”
嘿嘿,克萊斯忽然冷笑了兩聲,有意漫不經心地說:“一個小時前秋靜警探跟那個鑾玉鈴偷溜出我們的監視範圍,鑾玉鈴是目前案件中最重要地嫌人,所以我有理由懷你們與這個神秘的失蹤案有關係……”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秋靜明白了,她和玉鈴地行蹤一定被克萊斯發現了,真是小看了這個家夥,軍情五處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對方知道了也沒必要掩掩蓋蓋了。
秋靜大大方方地說:“上校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就可以,我一定知無不言,大可不必來這一套。”
克萊斯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嗬嗬,當然是你們進入教授別墅裏的情況,你們顯然是有備而去……”
秋靜左右看了看,故意說:“這裏說話不太方便吧。”
“那好,請到前麵的辦公室再談。”
說著話倆人並排朝前麵的辦公室走,走了幾步後克萊斯忽然說:“對了,剛才接到一個新情況,發現摩亨遺體的那名工作人員也發病了,已經被隔離治療,好在我們已經有準備,還沒有其他人被傳染。”
“英國那邊也是有兩名警察被傳染,這次新型病毒的傳染性超出人們的想象,真是太可怕了。”
“美國疾病控製中心已經派出一個特別調查組趕往這裏,大概再過三四個小時就能趕到,帶隊的史蒂文斯博士是頂尖的病毒學專家,相信一定能控製疫情傳播。”
“但願如此,否則對人類來說真的是一場難以預測地災難。”
說著話三個人走進了來過地那間辦公室,克萊斯把一瓶礦泉水遞給秋靜,如無其事地問:“秋靜小姐剛才提到災難這個詞,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
“倫敦西港的情況上校先生都了解,如果疫情得不到控製,成為一場災難絕對不是危言聳聽,19199年的西班牙大流感,相信少校一定知道。”
克萊斯擺擺手,“咱們先不談什麼災難,思淩小姐先講一下你們的收獲如何?”
“其實我們已經在談了,人類麵臨的災難很可能就是這三個案件的導火索。”
“哦,此話怎講?”克萊斯流露出一臉驚異的表情。
“鑾玉鈴昨晚與摩亨教授談地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關於瑪雅曆法上記載的大災難,教授答應他要在今天的答辯會結束後給他解答,卻突然遇害了。另外第一個遇害的占星家也是瑪雅人地後裔,他應該對瑪雅預言也非常熟悉,這一切不會是巧合吧?”
克萊斯感覺秋靜在搪塞他,搖搖頭說:“那個鑾小姐也同我談到瑪雅曆法,瑪雅人已經消失幾百年了,我覺得把這三起案件與瑪雅曆法牽扯在一起有點牽強附會。”
“這卻是我們剛才探討的主要主要問題。”秋靜表情認真地說。
這個女人,還在跟我演戲。克萊斯在心裏偷偷地罵了一句,很不耐煩地說:“你還沒談到為什麼要冒險進入教授地家裏?另外你們在別墅裏發現了?”
秋靜知道這個家夥不好鬥,於是實話實說,“一個鍾頭前薑無為收到一份電子郵件,發送人是摩亨教授,發送的時間在鑾玉鈴查閱郵件前的五分鍾……”
“死人發送的電子郵件!”克萊斯驚訝地說了一句,隨後接著說:“這個時間與教授遺體失蹤的時間吻合!這裏麵不會有什麼聯係吧?”
秋靜還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她之前認為電子郵件是利用定時發送功能傳送出的,現在聽克萊斯這樣一說,她地心裏也一動,難道自己以前的猜測不對?
“電子郵件地內容是什麼?”克萊斯急忙問。
“摩亨教授的研究重點是古代地異常性超高度文明,在對這些神秘文明的研究中,他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地真相,並把它稱為‘陵墓之謎’,他告訴鑾小姐在他的書法內有關於陵墓之謎的材料。我懷教授的被害有可能是與陵墓之謎有關,因此與鑾小姐教授的書房找尋了一下,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甚至教授電腦中的資料都被銷毀了。”
“哦,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克萊斯猜測說。
秋靜搖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反正教授在這方麵的研究資料都不見了。”
“摩亨教授沒有提到‘陵墓之謎’的具體內容嗎?”克萊斯又問。
“他僅僅提到陵墓之謎四個字,其它內容絲毫沒有提及。而且我還聽鑾玉鈴說,她從未聽任何人提到過陵墓之謎,也從未在任何資料中看到過這方麵的資料,所以我懷是否真的有陵墓之謎這個概念。”
克萊斯沉思了一會,忽然又問:“你們帶來的那個伊落遇害人留下的奇怪符號,鑾小姐是如何解釋的?”
秋靜知道克萊斯一直在監聽他們的談話,於是實話實說,“鑾玉鈴解釋說蘇悟側留下來的符號,是中國最玄秘的九宮密碼,很可能是解開某個秘密的鑰匙,但是更深一層的意義他就不知道了……”
“打開某個秘密的鑰匙!這個秘密會不會與你剛才提到的‘陵墓之謎’有某種聯係?”
秋靜看著克萊斯如實地說:“對於這個問題我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不過憑我的直覺,很可能有內在的聯係……”
克萊斯點點頭,“案情似乎明朗了很多,摩亨教授與蘇悟側遇害極有可能都是因為這個神秘的‘秘密’而遇害,而且倫敦的那個預言家也可能是相同的原因。”
“哦,為什麼這麼說?”秋靜很感興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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