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奴才這就去準備,請王妃稍候。”張達應聲下去了,對趙小蒙所要的東西很是奇怪,水果就這樣吃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榨成果汁呢,難道不會咬嗎,要冰做什麼呢,吃嗎,這冰有什麼好吃的呢,還要做成冰渣樣的,對這個王妃要的東西很是不解。不過他區區一個下人,沒資格多問,照王妃要求的準備好就沒錯了。
看到菜還沒上來,趙小蒙倒了杯茶慢慢喝著,不敢喝太多,怕萬一待會肚子撐了吃菜和沙冰就吃不下去了,那就虧大發了,見鄭昊天望著自己,“嗯,那個不好意思啊,你要的那個東西我沒寫完,呃,千言萬語,實在是難以一言道盡,下筆也需要仔細斟酌。”
隻怕你隻寫了個開頭吧,鄭昊天心中說著,不過他也隻當不知道,附和著趙小蒙,“是啊,世事變化無常,計劃總不如變化來得快,我也很擔心萬一出現其他情況,沒有你的支持和幫助,總是不踏實啊!”接著便做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趙小蒙看了很是不忍。
這幅可憐樣子果然激起了趙小蒙的無限同情,她的確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而且她也深深知道,這種政治鬥爭的失敗方的下場要麼一死,要麼軟禁或貶為庶人,那都是不甚設想的,同時對鄭昊天將自己抬到那麼重要的位置而不禁沾沾自喜。於是不經大腦地說道,“那我同你一起回京城吧,等這個事情解決完了我再回來這別院。”
話一出口,趙小蒙立刻後悔了,特別是看到鄭昊天那欠扁的笑容時,趙小蒙有一種上當的感覺,怎麼自己的大腦一下子脫線了呢,她正準備反悔時,鄭昊天發話了,“既然筱夢願意與我共同進退,那實在是我的榮幸。”
接著拿出一個盒子來,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個通體翠綠的的玉佛,用一根白色金屬的細鏈穿著,趙小蒙看著心下疑惑著,這玉佛肯定是塊好玉,那鏈子看了就知道不是銀的,因為銀製品如果是新的一般非常光亮耀眼,如果是舊的那會有些黑黑的在上麵,那是氧化的結果,可這條項鏈並不像新的那般,也沒有氧化的黑色物質,難道,難道這個是鉑金?趙小蒙不敢想像在這個時空,這個年代竟然會有鉑金這樣的金屬,在現代趙小蒙對鉑金很熟悉的,她不喜歡黃金飾品,覺得那太俗氣,鉑金相對沒那麼張揚,所以在她為數為多的首飾裏,都是鉑金製品。
“這項鏈是當時番邦進貢的,父皇看到小巧精致,而且十分素雅,我母親必定喜歡,所以便賜給了她,這是她所有得的賞賜裏最喜歡的一件了,這項鏈非金非銀,卻也不褪色,一直保持著這樣,很是難得,這塊玉也算是塊好玉,做成佛的樣子最適合女子佩戴了,母親臨終於告訴我,這算是她作為婆婆送給兒媳婦的禮物,你就收下吧,也算是告慰她在天之靈。”鄭昊天一邊說著,一邊將項鏈交給趙小蒙。
趙小蒙拿過來仔細看了看,心想著,你們真沒眼光,這鉑金的項鏈算啥呀,我見得多了去了,這玉佛才是好東西呢,一點都不懂得欣賞,這說了是給兒媳婦的,我這收了也是名正言順,隻承你母親的情,至於你嘛,也就起了個轉交的作用,沒必要謝你了。
拿著玉在手中撫mo著,這玉佛確實是件上好佳品,對著光線看一點雜質都沒有,純淨得讓人不敢正視,構圖精美和諧,工藝精雕細刻,撫之有溫潤脂滑之感,趙小蒙對玉一直都著莫名的喜愛,她堅信黃金有價玉無價的道理,隻可惜在現代玉石市場真假難辯,像A貨中的上品要麼一般見不到,要麼在珠寶店中標出高得離譜的價格,玉石本身確實稀罕,可是其間利用人們心理哄抬價格隻怕也占了不少的份量。
看到趙小蒙對這個玉佛項鏈愛不釋手,鄭昊天心知成功了一半,他深知趙小蒙不愛那些金銀珠寶之類的俗氣之物,這塊玉佛雖然不起眼,可是卻意義非凡,她應該會喜歡的,而且她接受了,也表示她從心底接受了作為他妻子的事情,而不再是隻頂著皇上賜婚的那個名銜了。
這個小小的進步讓鄭昊天從心底高興,他走到趙小蒙身後,拿起項鏈給她戴上,端詳著她,“以後都別拿下來,如果我們哪天找不到彼此了,就用這個項鏈做為相認的憑證。”趙小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想著這個類似承諾的話語,以後,他們之間有以後嗎?她的心有些迷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