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劉成山急忙說道:“你幫咱村做的夠多了,要沒你在這,咱村五年之內連條村路都不一定能修的上,這過節送禮是臨山村村民集體的意思,哪能讓你負責!”
“沒事。”陳文浩擺了擺手,笑道:“我正好明天就準備去鎮上,順手就給送去了,我今晚就去溫室裏剪鮮條,一人一包是個意思得了。”
劉成山一臉的焦急,剛想說什麼,陳文浩便道:“行啦,就這麼定了,您要是不願意,您自己去給他們再送一份禮吧。”說著,陳文浩指著自己那兩條已經跑出老遠的狗,說道:“我狗跑了,我去追追。”
……
陳文浩地裏的鐵皮石斛並沒有成熟,當初陳文浩也沒有想過刻意用大量生命之力去催熟,按照計劃,還要差不多二十來天才行。
不過,眼看再過半個月就過年了,如果不是劉成山提醒,自己都沒想過要給鎮上的領導準備禮品。
雖說陳文浩隻是一個小種植戶,不過縣裏黃勇對自己這麼重視,不管是背後誰幫忙,自己也該還人家一個人情,另外,鎮上兩位是父母官,有點禮尚往來也是好的。
於是,陳文浩遛完狗回去之後,便直接用現在更加強悍的生命之力,催熟了一批鐵皮石斛。
陳文浩當初種石斛的時候,直接用了超高密度種植,一畝地種了兩萬株母株,現在一畝地光鮮條就蹭蹭長了幾十萬,密密麻麻的下不去腳。
原本這些石斛就已經快成熟了,催熟也並不費力,不過陳文浩隻選擇了一小塊麵積進行催熟,大概也就一千株母株,能剪下兩三萬條鮮條。
被陳文浩這麼暴力催熟一番,這一千左右的母株,總耗時也就兩三個小時。
陳文浩拿著一把剪刀彎腰剪了半天,三十來厘米長、小拇指般粗細的鮮條足足剪下了兩千多條,由於鮮條沒有脫水,不但重,體積也大,陳文浩發現一兩百條就已經有幾公斤重,於是便決定兩百條左右一捆,用最簡單的麻繩捆成一提,再用牛皮紙裹起來,看著跟小時候父母買白糖的包裝差不多,到時候縣高官兩提,鎮委倆父母官一人一提,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雖說陳文浩隻是想意思意思,但他這些鮮條,可以說比最好的石斛都要強出一大截,而市場上,普通石斛價格雜亂,但是優質石斛的價格一直十分堅挺,優質的鮮條,一克就得四五塊起步,甚至還有到十塊一克的,而曬幹的更貴,至少五十元一克起步。
陳文浩的石斛,要真是推到市場上,讓行家品鑒一下,鮮條一克沒個十幾二十塊一克,他是絕對不會賣的,就算十元一克,一公斤的價格也就一萬起步了。
現在的領導收禮這麼謹慎,自己也隻能以地裏種的一點土特產的名義送過去了,跟送一袋土豆的感覺是一個意思。
至於剩下的,陳文浩準備帶到徽南試著賣賣看,再過些天就可以回家過年了,到時候再給家裏人帶一些。
剪完石斛鮮條,陳文浩想起水培箱裏還有一堆乳酸菌,之前長速跟瘋狗似的拉都拉不住,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陳文浩來到水培室一看,好嘛,一個兩百升體積的水培箱,乳酸菌在裏麵占了幾乎80%的空間,如同一個灰色的、巨大的毛團,看的心驚。
陳文浩心說自己當時也就隻注入了一點點生命之力,就能讓這些乳酸菌在沒有其他養分的情況下,瘋狂的分裂繁殖,看來生命之力用在微生物上的效果,要遠比用在植物上好得多,這要是以後閑的沒事不小心培養出什麼超級病毒之類的可怎麼辦。
仔細查探一番,發現現在乳酸菌已經停止了分裂,看來是生命之力也差不多耗盡了,自己也終於不用擔心這些灰色菌絲會從水培箱裏溢出來。
……
翌日一早,陳文浩先把便將采摘的鮮條全部裝進皮卡裏,出門之前,還特意去看了看那些乳酸菌,令他再次驚訝的是,雖然這些乳酸菌都沒有再分裂繁殖,但它們卻依舊存活。
這就有些稀罕了,資料上明明顯示,這東西室溫下壽命極短,不會超過兩三小時也就死的差不多了,唯有零到四度的冷藏空間才能夠保持活性,怎麼自己這一堆乳酸菌在外麵暴露了差不多快二十個小時了,它們先是因為生命之力瘋狂的分裂,昨晚停止分裂之後,到現在十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它們竟然還沒有死,難道生命之力對細菌本身的壽命也有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