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光:“可是,我聽藍將軍說過調集的糧食足有七千萬擔,這又是為何?”
藍羽淩看著曾益光諧趣道:“我們既然打算將北域六城納入帝國版圖,擴充的疆土總不能剛剛到手就餓死上千萬人吧!收買人心的文章還是要作一作的,但這些事將來都是派駐的地方文官做的,你我就不用操這份心了。嘿嘿,剩下的四千萬擔糧食本少爺可是準備無償奉獻給帝國運作之用,不知我那位結義兄弟怎麼謝我?”
那些都是你們兄弟之間的事,別人自然不會參與,而且也沒資格參與。司寇寅見自己的正事辦完,便提及到另外一件事:“藍將軍,昨日夜裏鎖神關城牆上翻過一個人來,被守城將士圍起來擒住了。本將軍親自提審時聽他說話的口音倒是中京一代的方言,此人自稱是九皇子派到關外的密探,正好今日有事前來,順便也將這人帶了過來,不知藍將軍可知曉此事認得此人?”
密探?九皇子掌握關外信息的唯一途徑就是暗自出入城關的呂鶴,難不成這小子被司寇寅逮住了?
藍羽淩急忙問道:“這人是不是叫呂鶴?”
得,一提人名司寇寅就知道抓錯了,那人的確自報姓名來著,這事連藍將軍都知道,這回指定是差不了了。
人還在外麵捆著呢!濕冷寒天的,這位又是九皇子關係緊密的線人,司寇寅立刻坐不住了,急忙起身直奔帳外放人賠罪去了。
呂鶴進賬後眾人少不得噓寒問暖,呂鶴也不是矯情性子,對司寇寅的擒拿盤查並沒有在意,再說按章程司寇寅做的也確實沒有錯。
沒客套幾句,藍少爺便讓大家安靜下來,關外情況未明,好不容易回來個知情的,不讓呂鶴先說誰先說?
呂鶴守著火盆又灌了一攤子烈酒,這才吐出口寒氣直呼過癮。
藍少爺急了:“呂兄弟你倒是過癮了,我還等著聽下文呢!要是關外情況讓人舒心,本少爺大不了破例請幾個帝戰城的窯姐讓你癮頭過個夠,現在先說說正事。”
憑自己和江玖的交情,麵前一眾人呂鶴還真不放在眼裏,唯獨說話的這一位小哥,不但江玖視作生死兄弟,而且這小子自身的本事也不一般,雖然一句話噎的呂鶴灌下去的酒水又返到嗓子眼嗆得難受,但他實在不敢得罪這位。
呂鶴尷尬笑了笑:“當然沒大事,要不呂某能這樣鬆弛麼!六聯盟在前些天的攻城戰損兵折將,現在可謂是士氣低落人心渙散,而且六城城主意見也有了分歧,有些人已經開始打主意找其他出路了,隻是苦於三關被封,想要聯絡高價糧食的渠道卻無門路。”
“有人主動求購高價梁確實是好事。”藍羽淩得知這一情況更增添了交易的信心。“呂兄近日不用出關,暫且休息一段時間,嗬嗬、、、首先將這一身域外蠻族的裘皮行頭換了,別黑燈瞎火的讓巡查兵士當成敵酋探子給砍了。至於杉鬆崗的糧食交易事宜,我打算近日和城外六聯盟會談,也就不用單獨行事了。”
一切安排利落,正事也商議得差不多了,司寇寅便不再耽誤。既然藍將軍開出價碼,自己回鎖神關照辦就是了。至於成不成,藍將軍已經放出話來,不成就拖著,反正怪不到自己,而且自己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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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四天過去,這時候已經是帝國曆一零六三年的一月初。
司寇將軍那裏傳過信來,盡管風穴坳一方對東川守軍的出價憤怒到極點,談判甚至趨近破裂,但餓肚子的英雄也會氣短,風穴坳的赤坎昌慍最終還是咽下了這口氣。此後的糧食交易一切順利,首批八十萬擔糧食已經交接完畢,而且隨消息同來的還有一隊官軍押送的金錠子,
四十萬兩黃澄澄的金錠子,換做白銀就是四千萬兩的驚人數目啊!中軍帳裏十餘口打開的箱子金光外泄,光亮的戰甲映得金黃一片,同時也演得帳內幾人盡皆眯起了雙眼。除了藍少爺,在場各位誰見過這麼多的財富,不是票據,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流通硬貨啊!
【對不起各位,近一段時間實在不在狀態,雖然大綱有,但連自己都不知道故事該以什麼樣的文風該怎樣發展下去。有朋友提出中肯意見,指出小說缺乏一些激情、不熱血,是啊!現在我感覺自己倒更適合寫曆史架空之類的作品。但是,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怎麼會狠下心讓它就此斷尾,同時也對不起一直跟讀的朋友。所以我歉意的說一聲不好意思,又要請一段時間假了,為了平複一下心境,更是想好好回頭總結一下。我喜歡無拘無束海闊天空的故事,所以故事本來的路線是凡世出塵入上界的框架,誰想現在自己陷在小說世俗背景環境中反而脫不開身了,實在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見諒、見諒,誠懇的請收藏本人作品的朋友見諒,在此再一次言銘,我決不會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