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蛙吃疼,張開嘴巴,血紅分叉的舌頭,帶著粘稠的唾液,一點一定舔著那血紅的劍痕,舌頭舔過之處,留下了粘稠的唾液,那原本血紅的劍痕,竟然慢慢的消失了,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舌頭在鋒利的牙齒外,摩擦了幾下,白蛙盯著躺著地上的蕭明楓,從喉嚨裏,發出了“咯咯咯咯”的聲響,仿佛一個人,恨另外一個人,入骨了一般。
原本那光滑的皮膚,伴著“咯咯”的響聲,白蛙的身上突起了一個個血泡一樣的東西,看上去跟蛤蟆,竟然有幾分相似。
蕭明楓還是躺著哪裏,沒有一點動靜。
白蛙整個跳了起來,又撞了過去。
陶小桃看著,白蛙跳了起來,朝著趴在地上的蕭明楓撞了過去,手裏抓著剛找到的棒球棍,衝了過去,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掄起棒球棍橫打了過去。
那體型巨大的白蛙,竟然被她一棍打飛了出去。壓在了桌子上,把做桌子都壓垮了。砰,的一下子,又掉了下來。這幾下子,都快把它給弄暈了,白蛙,晃了晃腦袋,總算清醒了。
一棍掃了過去,陶小桃虎口都快裂開了,一陣的酥麻,提不起一點力氣,手裏的棒球棍也脫手,掉在了地上“噗通”的幾聲滾一旁去了,自己也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白蛙身上的氣泡疙瘩,又漲大了起來,仇視的盯著陶小桃,和躺著地上的蕭明楓,可以說今天都快被人打蒙了,而那個罪魁禍首就是這眼前,一個躺著地上,一個坐在地上。
白蛙又再一次的撞了過來,這次不同的是,那血盆大口張了開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幾次虧,這白蛙學聰明了,還是被徹底的激怒了。看樣子是打算把,眼前這兩個,家夥一口吃掉,或者要死就算了。
血盆大口,尖牙利齒,就在眼前,求生本能,壓過了對血盆大口的恐懼。隨手抓起來身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嘩啦啦的,隻要能抓到的,隻要能扔得出去,都扔了出去。
陶小桃絕望了,能扔的都扔了,可還是改變不了事實,瞄了下躺著地上的蕭明楓,不自覺的伸出手,拉住了這個胖子,生出一種錯覺,其實這胖子也沒那麼討厭。要不是自己去找他,他也就不會過來,也就不會有事,想到這裏,她有點慚愧了。算了討不討厭,慚不慚愧都沒有用了,明天的太陽都可能見不到了,還想這些有什麼用。
閉上了眼睛,雙手隻是緊緊的拽住了蕭明楓的手,嘴角上翹,淺淺的笑意,淩亂的發梢,顯得那麼淒美、、、、、、“可惜,我還沒戀愛過呢。"白蛙張啊了大嘴,把陶小桃扔過來的東西,一件不漏的,照單全收進了肚子裏。
在陶小桃把最後一件東西扔了出去,就好像把自己的希望都扔了,絕望的等待著死神,來收割生命。白蛙吞掉了,最後一件扔過的東西,好像把一團火吞了進去,一聲哀鳴,白蛙原來張大的嘴巴閉了起來,身體掙紮扭動,把原來衝擊的方向也偏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