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天的太陽還是一樣的毒辣,像個火球似的掛在天上,照耀整片耀藍的天空更加的藍,潔白的雲彩更加的白。知了在樹上不停的叫囂著夏日的炎熱,樹木被曬得筋疲力盡的萎揶了。
我跟著他們來到巴士站,再隨著他們上了巴士,找一個座位坐下,安靜地沒有了話語。
“哈羅,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就在我剛下沒多久,一道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讓我不得不抬起頭望向他。
“柳河學長,坐吧。”我朝他笑了笑。
“思怡學妹,如此,多謝了。”柳河學長有樣學樣的客氣道。
“學長,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我突然好奇的問道。
“啊,去誌文的老家玩玩,”柳河學長假裝思考,沉吟了片後說道:“聽說那邊有座鬼屋,我們就是衝著這個過去看看的。”
“鬼屋?”乍聽,就覺得很有挑戰性,我立馬來了精神的附和道:“很恐怖嗎?”
“這個道不清楚,我得過去看看才能證實它到底恐怖恐怖。”柳河學長危言聳聽道:“不過聽誌文那家夥說那座房子很大,每到月圓之夜,鬼屋內就會發出幽怨淒涼的哭聲,聽得毛直豎。”
“有那麼嚇人嗎?還是你故意說出來想嚇唬嚇唬我而已?”我說。
“不論我怎麼說,我們去看了不就知道。”柳河學長微微一笑。
郊外的空氣就是好,連泥土的味道也是特別的好聞,多想裝一瓶帶回去好好紀念一番。
一大片一大片的天空相連,絕沒有高樓如死屍般的沉悶阻攔住眼前的美好視線,連青山的生長也融的如此完美,遠近清晰模糊全有,像一曲多重奏,大自然演奏的音符響遍整個天地山川。
我跟隨學長幾個在一個不大的小鎮的巴士站下了車,再步行前進。
剛開始走時,大家還是很有興致,說說笑笑就過去了,可是越走越遠,雙腿開始酸痛了起來,怨言也就走出來了。
再加上,烈日驕陽,火熱如洪荒世界,起初的美妙感正在一點一點的小瑞,原本覺得天籟般的知了鳥叫聲,現全成了聒噪的聲音,恨不得殺掉全世界的蟬鳥以解耳染之氣。
不過,有時候也有一道聲音是美妙的,就好比半路上路過的拖拉機,我們幾人爬上了拖拉機,坐在上麵悠閑的哼著歌,享受此刻無比愉悅的心情。
開拖拉機的是以為中年男人,他身上有股憨厚老實的味道,讓我一眼看過去,很順眼。他倒不像城裏人,每天在那張臉上帶著一張虛偽的麵具,以假對人。
拖拉機在顛顛簸簸的黃土路上,一路開到山裏頭的村落。
很快地,我們幾個人一致走進誌文學長老家中,他的一些親戚們非常熱情的招呼了我們,讓我忽然感覺到鄉下人的真實和環境安寧。
不過,到晚上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鬼屋是晚上的活動,可我明天還得上課呢。
如果晚上趕回去的話,是不是太晚了點,明天又太趕了。
於是,我把這個問題直接拋給了韓粲宇,讓他幫我解決,誰讓他不告訴我來帶這鄉下找刺激,而且還要過上幾個晚上才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