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島?好奇怪的名字。”佐羅對這個名字有些撓頭。
“野馬?古書上有‘野馬也,塵埃也’的句子,野馬作幻影講,不知可是取其意?”
“嗯,戰先生博學,老朽佩服!這野馬島的稱呼我也是從別處知道的,我來到這裏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在一個山洞裏發現一個本子,是一本日記。據日記主人稱,他是第一個來到這個島上遭到厄運的人,他想離開這裏於是不斷地尋找他的敵人,後來終於找到了,卻發現自己在他的敵人麵前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最後鬱鬱而終。在臨死之前他把這座島命名為‘野馬島’正是取意這句話,而他把他的敵人命名為‘蜃獸’。我們後來的人也就沿用了他的叫法。”
“原來如此,那這個蜃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你能想到野馬這個詞的的含義,相信你也能大概猜出這個蜃獸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了。這個蜃獸啊,也是一種虛體,獨眼、身高在兩米多,不過這隻是蜃卒的樣子。在那本日記上還記載著其他的蜃,以那個人的猜測,蜃的群體應該有著完善的等級體係。最上的應該是蜃皇,不過他並沒有遇見過,蜃皇之下有將級蜃獸,再之下是蜃卒。他隻見過將級蜃,而我們卻隻見過蜃卒。”
“也就是說這些家夥還是智慧生物?!”佐羅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確實如此。他們不僅是智慧生物,他們還很狡詐,這也是為什麼你們還沒遇見敵人就中招的原因。他們在發現有人上島之後,一定會在暗處偷偷下手,等到得手後才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靠,那為什麼現在他們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個蜃是很懶惰的,現在天這麼晚了他們自然不會過來。”
“你說他得手後會出現在被攻擊的人麵前,為什麼?”戰輪回更關心這些家夥的具體行為以便他做出分析。
老頭往戰輪回眼前湊了湊,然後指著額頭,“仔細看我這裏,是不是發現一個淺淺的灰色的印記?”
戰輪回等人仔細看了看,果然如此,老頭的額頭上確實有一個淺淺的符咒一樣的印記。
老頭接著說道,“這個就是蜃種下的印記,但似乎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更類似於一種奴隸標記。”說到這老頭眼中有種傷痛和深沉的恨意。
“也就是說他們明天會來給我們幾個種下這個印記?”
“嗯。”
聽到這話,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戰輪回。戰輪回沒有說話,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
“給我們說說到目前為止和蜃戰鬥的記錄吧。”
“嗬嗬,基本上每個到這裏的人都會問到戰鬥的事,哎……我所知道的,能夠和他們戰鬥的隻有兩個人,第一個就是那本日記的主人,他是一個很強大的冒險家,被蜃俘獲之後自然不會放棄,於是就想辦法和他們戰鬥。他確實是個強人,在被虛化的狀態下仍然能夠憑借身體的力量和他們戰鬥,不過也僅僅是和蜃卒戰鬥而已,當他遇見第一個將級蜃的時候他終於明白憑他的力量根本就戰勝不了他們,最後躲在山洞裏鬱鬱而終。”
“第二個是一個天才,他覺得既然蜃能夠修煉那麼人被虛化之後也應該能夠修煉,於是他開始尋找方法。而老天也沒有辜負他,最後終於讓他找到了虛化狀態下修煉的方法,可是沒多久就被蜃發現了,於是戰鬥開始了。在殺了一個將級蜃之後終於還是敗了,蜃為了警示眾人當即殺了百多人。而之後不知道蜃做了什麼手腳,這裏的人身體愈加的虛弱,而那個虛化狀態修煉的方法也完全沒有用了,這麼多年來眾人一直在摸索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其他的修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