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車主一下車便罵道,“沒長眼睛!”
摟住秦湘湘,薑雲升微微抬起眼眸,冷睨著車主一眼,氣勢不怒而威。
車主還欲說什麼,隻是礙於薑雲升身上迸發出的那讓人喘不過氣的壓力,低聲咒罵了一句,扭身上了車子。
看著偎依在懷裏的秦湘湘,薑雲升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起來,“你。”
忽然間,秦湘湘推開了薑雲升,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剛剛謝謝你。”
懷裏忽然空蕩蕩的,薑雲升半眯著眼睛盯著秦湘湘:“晚上九點,璽瑞會所,我在那等你。”
“對不起,”秦湘湘握拳,指甲陷入到掌心,臉上浮現生疏的笑容,“我們,不熟。”
上前一步,薑雲升手指輕抬起秦湘湘的下巴,男人深沉的眼眸裏壓抑著一絲情緒,慢慢地俯下身子。
看著男人的臉龐在麵前慢慢放大,秦湘湘猛地閉上了眼睛。意料中的事沒有發生,薑雲升沒有親吻她,隻是貼近她的唇邊,氣息拂過她的紅唇,聲音很輕:“不熟?一起睡過還不熟?”
秦湘湘睜開眼睛,對上了薑雲升的,看到他那淡漠帶著一絲譏諷的神情,心口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悶悶的有些疼痛。身子有些僵住,男人的臉龐在她的視線中漸漸變得模糊。
看著秦湘湘的眼淚,薑雲升心中浮現一絲憐惜,卻是狠下心來說:“如果你不來,我會去你家,你考慮清楚。”
“薑雲升。”
秦湘湘想要說什麼,薑雲升豎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有什麼話,我們晚上再說。”
晚上,秦湘湘如約地去了璽瑞會所,被服務員領著到了客房。
房門虛掩,秦湘湘手抵在門上,猶豫了一會,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關上門,秦湘湘靠在門上,知道男人就在裏麵,她卻沒有進去的勇氣。隻是,逃避終究解決不了問題。
挪著步子,秦湘湘走進屋子,看見男人坐在沙發上,他身旁的圓桌上放著一瓶隻剩下半瓶的紅酒,屋子裏煙氣很重,男人腳下的地麵上,一層煙灰散落在那兒。他的手上還夾著一隻快要燃燒殆盡的香煙,聽見動靜,薑雲升頭也沒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敢進來的,這麼點路,比二萬五千裏長征還要難嗎?”
秦湘湘盯著薑雲升,他的神色淡漠,連帶著語氣也是冷淡,逃避了五年,有些事也應該說清楚。
“薑雲升,五年前是我不對,不該不辭而別,今天——”
“所以,今天我們是不是該算一算這筆賬?”
將手中的煙頭使勁地按在了煙灰缸裏,薑雲升起身一步步地走向秦湘湘,強大的氣勢迎麵撲來,逼的秦湘湘步步後退,一步一步的,背後忽然一涼,已經退到了牆邊,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前麵的陰冷的男人,心裏的勇氣一點點喪失,秦湘湘腦海裏隻湧現出一個想法,她要離開這裏。
扭身向房門就要跑去,腰上一緊,男人那火熱的手掌摟在了她的腰間,猛地將她拉了後來,抵在牆上,男人的吻細細地落在她的頸子上,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皮膚那,男人的手更是沿著她的腰部慢慢向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