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升,婚姻可是大事,你要想好。我這人沒什麼優點,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賢惠。”秦湘湘說出這話也是事實,如果不是她的家庭,歐景祖又怎麼會舍棄她,再說,薑雲升的家庭真的可以接受她?
似乎看出了秦湘湘心中所想,薑雲升緩緩開口:“隻要你願意,剩下的事你不用考慮。隻要,你不要再放我鴿子就行。至於那個要求,我還不會用在這麼無聊的事上。”
“等我回來再說。”秦湘湘覺得自己腦子有些混亂,拖著行李匆匆走向檢票口。
過了安檢,秦湘湘回頭看去,見薑雲升依舊站在那兒,握著行李拉杆的手緊了緊,秦湘湘轉身向前走去。
考場定在A市的一所學校,考試的題目並不是薑雲升拿到的那套卷子,但是題型大差不差,做出來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時間到了,秦湘湘交了卷子走出校門,看見校園外麵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四個黑衣男子站在那兒,那架勢,倒是氣派。
秦湘湘隻是瞄了一眼,便欲去車站坐車回去。不料一黑衣男子上前攔住了秦湘湘:“秦小姐,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秦湘湘微微蹙眉,推開那人不打算理會。忽然間腰上一緊,嘴被人捂住,拖著向車子那走去。
沒有想到會這樣,秦湘湘臉色驟變,掙紮著,也有路人想要路見不平,隻是那黑衣人眼睛一瞪,眼裏的駭色爆發出,如同冰刃一般刺向那人,路人也不敢做什麼。
拖著秦湘湘上了那輛車子,黑衣人這才鬆開秦湘湘。
左右兩邊各坐著一人,秦湘湘倒也是放棄了掙紮的念頭:“你們是誰?”
秦湘湘被關在一個小別墅裏,她被關在這兒已經一個星期了。每天屋子大門緊鎖,但會有人定時送來飯菜,她的活動場所僅限於屋子以及庭院的花園。秦湘湘不知道擄走她的人是誰,那一****被帶到醫院,強行抽了血,隨後便被關在這兒。身上的手機被人拿走,屋子裏沒有電話,一時間,秦湘湘和外界失去了聯係。
門打開,一人拎著飯盒走了進來,來人是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婦女。她身穿藍色的短袖衫,神情看起來有些木訥,和以往一樣,一言不發地走進來,將東西擺放好,收拾好昨日的餐具,看了秦湘湘一眼,走了出去。
看著那女人走向房門,秦湘湘盯著她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門打開,外麵的光線透過門縫射入到屋裏,在地上留下一片斑駁。看著那打開的房門,門外,就是自由,秦湘湘緩緩站起身子,腳剛剛挪了一步,又是怔怔地站在那兒,這裏是郊區,就算她可以出去,她身無分文,身上還沒有通訊工具,她能走到哪去。眼睜睜地看著房門又被關上,秦湘湘頹廢地坐了下來。
人是鐵飯是鋼,秦湘湘端起碗準備吃飯,夾了一筷子魚肉剛要遞到口中,忽然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上胸口,放下碗,秦湘湘捂住了嘴,慢慢的,這種難受的感覺才慢慢平息。一鬧騰,倒也是沒有什麼胃口了,困勁又湧了上來。秦湘湘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嗜睡,隨便地扒了幾口飯,上樓小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