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駕駛座上的楊秘書出聲喊了薑雲升,見他眉頭緊鎖,目光一直落在站在路邊的那位小姐身上。那衣服楊秘書記得,是薑雲升特意吩咐他帶過來的。上司的私事他本不該過問,楊秘書索性閉上了口。
薑雲升微微眯了眯眼睛,剛欲走下車,便看見另一輛車子急速駛來,在秦湘湘身邊停住,一男人風風火火地從上麵走了下來,一把握住秦湘湘的手腕。
楊秘書看見秦湘湘和那人在爭論著什麼,掙紮著,卻是硬被那人扯上了車子。如果沒有看錯,那人是歐家的公子歐景祖。楊秘書偷偷地看了一眼薑雲升,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神色不變,淡淡地開口說道:“回公司。”
沒有多問什麼,楊秘書啟動了車子。路上,見薑雲升的臉色一直沒有緩和,他臉上的線條緊繃,麵部的神情有些僵硬,陰冷得比冬日裏的寒冰還要冰。琢磨著薑雲升是因為看見了剛剛的那一幕在生氣,那位小姐的身份,楊秘書大概猜出了什麼端倪:“薑總,那位小姐,是不是。”
淡漠的眼眸瞥視了一眼楊秘書,薑雲升的聲音如同他的臉色一般冰冷:“楊秘書,你逾越了。”
聽出了薑雲升的不愉快,楊秘書沒有再說什麼。
靠坐在座椅上,薑雲升閉上了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昨晚的那一幕幕浮現在眼前。他以為她早已經是歐景祖的人,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子。她的緊致現在他還記憶猶新,不是沒有要過女人,但是像她這般甜美的他幾乎沒有遇見。她就像蜜糖一般,越吃越上癮。昨晚的他幾乎失控,不顧她初經人事,掠奪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願意聽見她哭著說“不要了”,硬是將她的哭喊聲如數地吞入到口中,直至她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薑雲升自嘲地笑笑,如果她不是歐景祖在意的女人,他還會像現在這般想著她。她就像一個黃中帶青的蘋果,酸酸甜甜,偏偏讓人回味無窮,意猶未盡。昨夜的她像一個含苞待放的花朵,又像酒精巧克力一般,美麗,甜美,待完全綻放開,又是那麼的醉人。
睜開了眼睛,薑雲升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手指輕輕地描繪著屏幕上她的容顏。這是在她睡著後偷偷拍下的,剛剛經曆了一場歡愛,大概是體力透支,她睡得有些沉。歐景祖來找她,是因為看見了這張他發過去的照片?歐景祖口上說著不喜歡秦湘湘,隻是歐景祖的眼神騙不了人。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竟又是有些懷念她的身子。
“楊秘書,依你對男人的了解,愛與性可以分開?”
楊秘書微微有些詫異,想起懷孕在家的妻子,心裏湧出暖意:“薑總,這要看情況吧。緣分要是到了,男人的眼裏心裏隻有她一個人,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看她掉眼淚心裏都疼得慌。”
薑雲升挑眉,揚起了唇:“結過婚的人說起話來果然不一樣。”
楊秘書燦燦笑道:“薑總要是遇見喜歡的人,大概就會理解了。”
薑雲升舒了一口氣,目光再次瞄向手機屏幕上女人的睡顏,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才會這般對她戀戀不舍?將她的照片發給歐景祖,是在向歐景祖炫耀秦湘湘已經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