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玉石小路圍繞著一片翠綠的草地,翠綠色的草坪顯得格外整齊。這些小草之所以存在便是為了陪伴她,而她?她便是草地中央的那棵古樹。她是樹,樹也是她。此刻她正化身為一個綠衣女子斜靠在古樹上熟睡著。今天會有人來看她嗎?
天界的日子總是這麼無聊,她注定隻能過這種平淡無奇的日子。還是多睡一會吧,因為這是打發時間的最好方法。靜靜的在此守護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萬年這便是一棵樹的職責,那麼作為一個人呢?她會不會感到寂寞?
綠衣女子下意識的握緊手中那顆鮮紅欲滴果子。這便是她的果實,它究竟是什麼味道?自己又該把它送給誰?他會收下這份禮物嗎?
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仿佛一切都靜止了一般。她為什麼會在這裏?隻因為那個亙古不變的契約。就因為那個契約她才被永久的束縛在這裏,永久的束縛在這裏。會恨嗎?為什麼要恨?她不過是棵樹,在她來到這裏前不過隻是一顆樹而已,樹本不會有感覺。她隻是偶爾會感到一絲莫名的落寞。
一陣巨大的靈壓傳來,綠衣女子的身軀不禁一顫。她緩緩睜開眼睛,微笑著望了望遠方。為什麼要笑?明明那兩個人又在做無聊的事情。打鬧也是一種打法時間的好方法吧?也許正因為她也會感受到那種叫做無聊的感覺才會笑吧,能看見他們在天空飛舞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此刻的天空正懸浮著一片紅火的雲彩,無數的火球不斷的傾瀉而下。與之對應的是一個巨大的藍色旋風騰空而起和那紅雲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的爆裂聲。但還未等那藍色的旋風將火焰吞噬幹淨那鮮紅的火焰卻詭異的化為淡藍色,驟然間藍色的火焰再次化作堅冰將藍色旋風凍結起來。
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那冰封住的藍色旋風驟然被斬為兩段。在其中兩個金色的人影激射而出。綠衣女子臉上的笑意消失,一種莫名的恐慌浮現在她的心頭?到底發生了?為何兩人的身上會帶有這麼大的殺意?
“嗬嗬。”兩個金色身影停下了比試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之中。
“蒼淵,你還想做這種無謂的抵抗嗎?你從沒勝過我,若你肯交出神之軀我可以饒你一命。”說話的是一個俊俏青年。但和他的年齡不符的是他的臉上竟帶著一種莫名的威嚴和冷傲。
“嗬嗬。”那俊俏青年又笑了出來,那微笑間仿佛充滿了傲視世間一切氣魄。
的確,他有這個資格,他便是人類的戰神。這世上最厲害的真神,沒有任何一個真神是他的對手,就算把他們捆在一起都是一樣。此刻他身穿一套金色的盔甲,那金色的盔甲隱約間有七色光芒不停的流轉,顯得神秘非凡。
和普通的盔甲不同這金色的盔甲做工精細至極,穿在他的身上沒有半點的臃腫之感。除了金色盔甲外那俊俏青年的身後還漂浮著六隻閃耀著耀眼光輝的金色羽翼。奇怪的是那羽翼並未連接在青年的身上,那六隻金色的羽翼更像是細紗一般飄飄蕩蕩、時隱時現。
俊俏青年對麵之人顯然便是他口中的蒼淵,蒼淵竟身穿同樣金甲聖衣背生六支羽翅。唯一不一樣的是蒼淵人手持的是一把閃耀著金色光芒的白色光劍,而那俊俏青年手持則是一把火紅焰劍。
顯然蒼淵並沒有冷傲青年那麼英俊,和冷峻青年不同蒼淵的人臉上帶有三分老誠和敦厚,在他的眉宇間竟有一枚鮮豔的紅痣,猛然看來就仿佛一隻血紅的眼睛。
遙望著麵前的冷傲青年蒼淵輕歎道。”你就這麼有自信嗎?你我的實力相差無幾,仔細算來還是我的優勢更大一些。”
“優勢?蒼淵你太幼稚了,戰鬥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戰鬥不隻是數據而已,即便沒有聖劍我也決不會輸給你。”冷傲青年冰冷的答道。
“景夏,你我有必要非要分出勝負嗎?這有意義嗎?”蒼淵問道。
“蒼淵你還不明白吧?人類隻需要一個神,這個世界也隻需要一個神。你我之中有一個是多餘的,而你就是那個多餘的人。看看你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你根本不配做人類的神。”名叫景夏的冷傲青年答道。
“這裏是天界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分出勝負?為何還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蒼淵說道。
“天界又怎樣?難道你認為我沒法殺死你嗎?”景夏冷哼了一聲。
麵對冷傲青年蒼淵卻是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