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動驚啼鳥,黑空動高吹。秋蛙鳴聲聲,月色滿清砧。孤鴻悄出塞,一葉暗辭林。
張小軍和張立國躲在田埂下麵等待著那個破壞他們菜地的人到來,肆掠的蚊子圍著爺倆轉個不停,時不時的在他們的身上叮上那麼一下。
“小軍,你回去吧,這裏我看著就行了。”
“沒事的爸,我也是男子漢,我也要抓壞人。噓,有人來了。”
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手電筒的光在四處掃視了一下之後。那人折了一根桑樹枝朝著菜地裏走去。
“誰?”
聽到張立國的大喝,來人立馬準備逃跑,可是一不小心被野草絆了一跤,然後被張立國給按住了。
“李倫德,你為什麼要糟蹋我們家的菜?”
“誰說是我糟蹋的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爭吵聲將不遠處的幾家人驚醒,看熱鬧的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有人過來李倫德推開張立國便準備跑,可是卻被張立國糾纏住了。
李倫德慌忙之下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張立國的腦袋上砸了去,然後慌亂逃竄。準備來看熱鬧的男人聽到張立國的慘叫聲,立馬朝著逃跑的李倫德的追了去。
卑劣的李倫德被幾個莊稼漢按著說出了全部的事情。事情很簡單,李倫德嫉恨張立國和他搶村長的位置,所以破壞了張立國家的菜地。
那些莊稼漢自己就是種地的,哪會不知道種地的苦。聽到李倫德的話後就給了他幾個嘴巴子。
“任務完成,獲得道具‘上天的懲罰’。”
“莊稼乃是生存之本,破壞莊稼無異於是奪人性命。憤怒的上天決定給這個敗類降下懲罰。請丟骰子決定敗類的懲罰方式。”
“骰子為五,懲罰內容‘陽---痿’。自動對目標生效。”
一道微光鑽入了李倫德的體內,自此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硬過。
李倫德的事情在村子裏麵穿了開來,他當村子的希望算是徹底的沒了。幾天後包著紗布的張立國成功的成為了新一任的村長。
幾輛貨車拉著沙石開始朝著村裏開去。而張小軍父子以及王貴友正坐在銀行的貴賓廳裏麵喝著茶。
“要知道現在銀行也不好做啊,爛帳死賬一大堆都不知道找誰要去,所以擔保人是必須要有的。”銀行行長為難的說道。
“我來做他們的擔保人可以嗎?”一個年輕男子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走了過來這樣說道,此人正是丁家鎮的鎮長徐斌。在貴賓廳存錢的他聽到這邊的話便走了過來。
“我做他們的擔保人可以嗎?”
“可以可以。”
“徐麗麗,你怎麼在這裏?”張小軍看著徐麗麗這樣問道。
“你可以來這裏為什麼我不可以,死文具盒。”
得了,都說女人不好惹,不就是說不娶他嗎,居然給張小軍張小菊起了一個文具盒的外號。
“小家夥,頭聽過你和你父親的演講,很好。”
“鎮長。”張立國看到徐斌慌亂的不知道手該往哪裏放。
“鎮長叔叔好。”張小軍打了聲招呼然後伸出手。
徐斌見狀愣了一下,然後彎下身和張小軍握了握手。此刻張立國的臉紅到耳根去了,連自己兒子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好在的是徐斌看到了張立國的窘態,伸出了手來。
“新任的鄉長,我們還沒正式見過麵呢。”
有著徐斌的擔保,張立國和王貴友順利的貸到了款,而且由原本準備貸款一百萬變成了兩百萬。
拿到了錢張小軍和父親張立國以及王貴友開始準備大肆購買西區房屋店鋪的事情了。一切行動都在暗中進行,在鎮政F得知有人正大肆購買準備改建的西區房屋店鋪時,張小軍一行人已經買下了西區三分之一的房屋店鋪。
西區即將改建的事情徐斌並未和任何人說過,甚至在家裏都沒有提起過。怕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乘機幫親戚謀財,可是現在竟然有人開始大肆的收購西區的房屋了。
“把西區最近房屋買賣的資料調過來。”
一會之後一大疊文件擺在了徐斌的麵前,兩個名字躍然跳到了徐斌的眼中。張立國,王貴友,就是這兩人偷偷摸摸的竟然將西區的房屋買下了三分之一。
忐忑不安的張立國和王貴友被徐斌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們兩個最近動作挺大的嘛。”徐斌笑著將文件遞了過去。
“西區要改建的事情是誰告訴你們的?”這件事情徐斌不得不謹慎處理,因為他並沒有將西區要改建的事情告知任何人,可是現在麵前的這兩人卻不知不覺有了這麼大的動作,這分明是內部官員有人泄露了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