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三太奶(1 / 3)

1987年農曆12月26日我出生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沒有萬裏霞光,沒有地震海嘯,更沒有一道驚天而起的紅光映托出一個金甲金像手持劈天戰斧的大神!有的隻是冬日的黎明特有的冷厲。就這樣我平凡的我,更平凡的出生了。

我們那是一個少數民族聚居地,抗戰和朝鮮戰爭的時候男性差不多都被打光了,當然史冊上是沒有的,因為那不光榮。

雖然我是個漢族人,但是從小就在大醬湯,和辣白菜的培育下長大。這就注定了,我沒有特定的北方人身材高大,切外形彪悍威猛的形象。

矮矮胖胖的,但是不蘿莉!我是男人,這個詞形容男人略微的感覺有點惡劣。

我們家是上去的當普遍的孩子都看上電視的時候,我們那還沒電,當然這是後來知道的。人家孩子都在遊戲廳憤怒的操作搖杆的時候,我隻能跟隨爸爸和爺爺山上,弄點柴禾,牽著家裏的大黃狗,追追可憐的兔子。

但是那時候我依然覺得我很美好,美好的不得了!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隨著一個撿破爛一樣打扮的老頭,或者我得叫二爺的人改變了!

1996年農曆3月初5.

那年我九歲,嘿嘿的胖胖的,傻乎乎的。你說我2也行,因為就是2。

天朦朦亮,我媽就要起床做飯,那是我認為我一天中最煩的時候,我媽做飯的噪音特別大,比現在的電子搖滾帶死亡範的都大,我是少年啊!我要睡眠啊!我要繼續發育我的身體啊!

可是這天本來應該持續半小時左右的噪音忽然停止了,因為我和爸爸媽媽住在廂房也就是院子裏相對小的房間,所以聽的很清楚,自從能有真正人類記憶以來這天籟的搖滾都是這麼準時的響起,和結束。猛然間的停止是很煩心的。

“幹啥呀!大清早上的就跑我們這窮山溝要飯,這飯還沒做好呢!你可真行,沒見過這麼勤勞的要飯的,你在院裏等會吧,別亂動我多做點看看把晚上的也給你帶出來!這要飯的真有尿!”

“姑娘,我不是要飯的,我找人。你可別損我了,得是什麼要飯的,能這麼敬業啊!”

“哎呀,大叔那真不好意思,你找誰啊?這是老袁家!”

“我找袁青山!我是他弟弟!”

這時候我爸爸披著衣服出來了,“你是袁豎?我二叔?”“你是錦文吧?我就是你二叔,快快,叫你爸!二叔都快餓死了!”

“看啥呢,姑娘人歲數大了經不起餓,快來個饅頭!”

我媽就那麼直愣愣的站在那,看著大人們都起來了,我也不能死賴在炕上不動彈,隻得穿上繁瑣的冬衣起床。

一掀們簾,我著實被眼前的老頭驚到了,按照周星馳的電影裏描述,少年,我看你筋骨驚奇。。。。。。。

現在想想他絕對就是那副熊樣!

老頭啃著饅頭看著我嘿嘿的樂,衝我媽說“丫頭,這是你家孩子吧,哈哈哈,長的到壯實啊!”

我媽愣愣的點點頭,還沒從他驚人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說著老頭就說“胖小子過來,讓二爺摸摸!”

我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道了就往他身邊走,這時候一直跟我最親,看家護院上山最得力的我家大黃,紅眼了,死命的叫喚!要不是有繩子拴著,老頭絕對是它的早餐!

“你怎麼回來了!還造成這個B樣!”我爺爺披著他棉襖略有積分微怒的表情,這才讓我媽驚醒。

這老頭一看我爺爺出來了,立即收斂了那猥瑣的表情,猛然間的跪下了。

“大哥,洞子出事了,我必須得回來了!”

爺爺一聽,也略微的愣了一會,就說“你起來吧,什麼事吃飯的時候說!小梅啊,你們家早上就在廂房吃吧,弄瓶酒送我屋裏,吵個雞蛋,弄點花生米。這是你親二叔,我倆有話說!”

說完爺爺就扶起了二爺,往他屋裏走。

我媽十分麻利的弄好了酒菜,還把煮完凍好的野豬肉,給弄了一大塊。送到了爺爺的屋裏。

吃飯的時候我媽媽問我爸,“咱爸啥時候有了個兄弟,我咋不知道。?”

“啥話都能瞎說,二叔一直都在,隻不過年輕的時候就不知道因為啥事,就不在家了。多了我也不知道,你就別問了,快吃吧,吃完好收拾。”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愛誰誰,反正野豬肉好吃,我家大黃,還等著我吃剩下的骨頭呢。

爺爺默默的抽著老煙袋鍋子“老二,你先去洗把臉,暖和裏有誰,收拾收拾再過來吃飯”

二爺默默的去洗漱,爺爺的煙越抽越惆悵。不斷的在嘟囔些什麼。

“來吧,老2先喝一個,你可都40年沒回家了!完犢子玩意”

二爺始終都沒說一句話,默默的和我爺爺喝著酒。

“說吧,你那洞子到底咋的了?當初走的時候那老王頭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大哥,這事還得從前年說起,那老王頭走了,畢竟歲數大了,他走了,三太奶就沒出過馬,我怎麼請都情不上來,隻能靠著平時學的那點東西,這不去年給人看墳,那家人要起墳,地方我早都給看好了,可是起的時候麻煩了!沒想到旁邊住著黃皮子,這把我折騰的,把人家的事弄完了,我是受不了了,那黃皮子非得跟著我,我沒辦法留下我那洞子,簽個排位我就跑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