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宮裏的擺設好像一時間都換了割位置一樣,李嬤嬤驚訝地看著大殿裏的一切,發現牆壁上出現了一張張招式怪異的武術圖,每一張圖上都是綴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別看了,看什麼呢?快叫人將這些桌椅都拿出去,另外將這張長桌抬到那邊去,然後將院子裏的那些花搬進來。”賽雅琪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
李嬤嬤看了看神態妖嬈的賽雅琪,再看看她的那張煞白的臉,也不像是開玩笑的話,於是急忙跪倒在地,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賽雅琪說道:“小姐,這,這怎麼行呢?蘭馨宮裏的這些東西都是祖上留下來的,皇上說過了,增加擺設可以,但就是不能將原有的東西拿掉,這是祖上的規矩。”
“好了,你啊,就甭說了,規矩是人定的,可規矩同樣可以改,快點,速速將這些東西搬走,皇上已經同意了,這蘭馨宮就是我說了算!再說了,這麼多的東西,礙手礙腳的,我怎麼練習武藝?”賽雅琪一邊冷聲說道,一邊用手指了指牆上的那些畫,這一指,她才發現,原來蘭馨宮牆上的那副畫像不見了,那觀音圖也不見了。
“小姐,這,這牆上的畫呢?觀音圖也不見了,皇上那邊怎麼交代呢?”李嬤嬤的心裏一陣緊張,這個賽雅琪看來是要反了,居然將觀音圖都拿掉了,要知道那可是祖上留下來的圖啊,怎麼可以隨意拿去。
賽雅琪看見李嬤嬤還是很擔心的樣子,就走近,將觀音圖拿給李嬤嬤看,李嬤嬤展開了那張觀音圖,賽雅琪說道:“你不用擔心的,有些事情我已經給皇上說過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有什麼事的話,我承擔!去,趕緊搬。”
李嬤嬤這才將手中的觀音圖交給賽雅琪,就在李嬤嬤將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賽雅琪似乎從李嬤嬤的那雙眼睛看到了一絲猙獰與狡詐。
“是,小姐!老奴這就去找人搬!”李嬤嬤低頭說完這句話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賽雅琪穿身紅色衣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小皇子是個性格古怪的人,自從上次的蘭馨宮事變之後,他就變得不愛說話了,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他硬是不想讓皇後看到他的這般模樣,後來經過丫鬟的好說歹說,才答應來冷月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