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心緒難平,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尚嫣與其父族長天翔所導演的話,則是永遠也不會得到莫明的認可。天翔是什麼樣的人,莫明也是了解的,隻是畢竟相識一場,莫明也不願向多處想。眼下天翔的另一麵卻是這般暴漏了出來。莫明心下氣憤不已。
“隻要你答應留在秋水,秋水自會不會虧待了你。”天翔見女兒對莫明無用,然而作用卻又適得其反,不由心中有著一絲絲的不悅,但莫明的價值有多大,對於他,對於秋水,他是在清楚不過。隻要綁住了他,便是綁上了太陽神教,然而雖是莫明並未說出所在東島到底所歸何處,但觀其氣象也知必是一大聖教門派,總之種種跡象都表明了莫明是一個現成的避風港,眼下不僅可以在古嶺立穩腳跟,也可不懼怕任何勢力了……
天福聞言已是感覺不對,事情這般發展怕是不歡而散,落得兩敗俱傷。“族長,此事可以好好商量,莫要傷的大家的和氣。”言罷便是看向莫明,叫其壓製住那股怒氣。
此時的莫明心似明鏡,摒棄一切的關係,天翔實為何人自己最為清楚不過了。然而怎麼說,也是與斬,尚嫣有著生死與共的關係。那份情誼是什麼也換不到的。
“為什麼會這樣?”莫明抬首看向高台之上道,“族長,難道你不知道我將在不日便會離去嘛?”
“老夫自然知道。”天翔說道,“正是如此,我才則其時機來挽留你的。你難道就那麼討厭我女兒尚嫣嘛?”天翔看了看莫明有看了看有些迷茫的尚嫣,又道:“你是不討厭她的。這不僅是我的注意,也是全族的一致想法,每一個人會反對這樣的親事的。”
天翔此話一出,在席位上的三名老者皆是聞言站起身來,慈眉善目,已是花甲之樣卻是早過百齡,但也麵色紅潤,已然看起來健康的很。
“不錯,翔兒的話說的對。你與嫣兒男才女貌,郎情妾意。成婚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其中一名老者看向莫明說道。
“對,這不僅是天翔一個人的注意,也是得到我這老不死的首肯了。”其中一名老者隨後又道,“莫公子,你可莫要怪罪翔兒,要怪就怪我好了。”
莫明還未表態,整個秋水的族民全都在這,已經是歡呼了起來,無數的聲音夾雜在一起,雖有些混亂,但無不是在勸說莫明這是何必,更有人酒話連連的哭泣道莫明是嫌棄他們這些未開化的部落族民。
尚嫣並未在向前挪動一步,而是靜靜的望著莫明,眼下莫明如此說什麼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突然之間,尚嫣心頭一動,莫明話音出現在耳旁,莫明竟在此時對自己傳音。
“是你告訴族長我要走的?你是和你父親共演的這處戲嗎?拿著三年多我對秋水的感情來壓我?”莫明的話語不帶有一絲的感情,每一句都似是千斤重錘砸進尚嫣的心窩,將其一個脆弱的心,擊的支離破碎。
尚嫣回想起往日種種與幾日前終於與莫明有了默契,再到現在的不信任。尚嫣隻覺自己心累了,倦了。“你若離去便可離去,又有誰留得住你!”尚嫣回言道。
莫明聽得回音又傳音道:“給我答案!”
尚嫣聽著莫明此話,便是存在著千百百般的不信任。但尚嫣並未有在哭泣,隻覺淚在此刻也已疲憊,也已不願再多留一滴。
天翔見得尚嫣與莫明似是有點異樣,便對向天福又道:“大哥!難道你不希望尚嫣有個好歸宿嘛?”
天福本就對天翔如此做法感到憤怒,但已是看出,族中有分量的除了他之外似是都已知道在這時這刻會上演這樣的一幕。但是自己又能怎樣,自己實在是孤掌難鳴,此刻又聞天翔如此問道,心下也是略感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