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天上飛的那個盤子是什麼東西?”太一星最大城池麒麟城的修士們一個個都拉長了脖子抬頭望著天空,也有一群群不怕死的修士,禦風而行,飛進雲層裏,想瞧個究竟,結果帶頭的幾個被盤子邊上發出的一束束光從半空中射了下來。
“啊,啊,救我,救我!”一個打頭陣的修士半邊腦袋一條手臂已經被烈火燒去,身上的熊熊大火還在燃燒著,疼的那個可憐的小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呻吟。
還有一些修士則比較幸運,因為他們連呻吟大喊都不能發出,焦黑的屍塊就從半空中落了下來。隻有一些高階的修士勉強躲過,不過都折損了不少保命的法寶。天上的屍體雨下過一陣後,再也沒有任何修士敢去嚐試。
“這到底是何人呀?他要做什麼?他是要膽敢要踐踏麒麟城主的權威。”一個被火燒掉一條腿的光頭摸著另一條還在的腿半哭半說的大喊著,“幸虧老子剃了光頭,沒頭發!不然全燒沒了!”
“城主府的強者為何還沒有動靜呀?麒麟城主難道也怕死躲起來了嗎?”一個什麼話都敢說的大胡子假和尚對著城主府方向大喊。
城主府中倒也不是外麵所認為的亂作一團,大部分實力高強的門客修士都坐在議事廳大眼瞪小眼地望著對方。麒麟城主慢慢地踱步出來,左手撐在椅子上,右手用茶蓋抹著茶葉:“為何接近城防法陣時,沒有事先發現那個巨大的飛行法器。”
一個白發的老頭子怯怯地說到:“那個法器非常玄妙,似乎有隱去蹤跡之功能,而且不少前去交涉的守城修士尚未見到法器的主人就被燒成齏粉了。”
“什麼門派,竟是如此猖狂,敢打我麒麟城的主意。”麒麟城主再也無法裝作淡定,右手一陣電閃雷鳴,將手中的茶杯炸得粉碎。
圓盤停在了麒麟城中央,再也沒有任何修士趕上去送死。圓盤的底下出現一個巨大的人臉,竟是一個披頭散發滿臉皺紋的白胡子老頭,在場的修士卻沒有一個認識的,顯然這人不是什麼顯赫於世的超級強者,可能是一個匿跡於深山的隱士。
“我,乃玄天九星第一陣法大師,今日於麒麟城以此陣法法器挑戰太一星所有強者,不服均可來戰。還有一些個實力不濟的弱雞小雜魚們就不要上來送死了。”老頭聲音源源不斷地從雲層中如雷鳴般向四方傳去,方圓百裏內的修士都不住的望向天空。
此話一出,一些個愣頭青全然忘記了剛才那些修士的慘狀,帶著一腔熱血往天上就是飛去,然後熱血全無,連骨頭渣都不剩下了,不過無形中倒是把自己的骨灰撒遍天空。
“咱們莫在亂衝了,在這附近直接攻擊那個法器就行了!”終於有腦袋靈光的人製止住了修士們前赴後繼的無私送死精神。
然並卵,所有人的攻擊都被法陣吸收了,各種火球,冰刀,風刀,電光都如泥牛入海,不見蹤影。守城軍出動了靈器炮,一條條的火龍如同紅色的流星劃過天空,咆哮著轟向圓盤,然而同樣的,圓盤受之不卻。
聰明的人停止了攻擊往城外飛去,這麼多人一直打卻絲毫不動,還打個屁呀!逃命去吧,這麒麟城怕是要被夷為平地,這些個沽名釣譽的強者城主恐怕是都要在葬身此地了。固執的人則還以為自己在以一人之力拯救天下,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麒麟城主府的高階修士也加入戰鬥,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倒不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說的,城主說的,這是城主的城不是他們的城,這裏頂多就是他們一個修煉或者撈外快的地方。樹還得不太明顯,不需要收拾東西跑路。
這場你攻我受的大戰持續了幾天,最後麒麟城主也隻能放下裝逼的架子親自加入了戰鬥,但受到不少謀士的阻攔,畢竟這搞不好是個圈套專門針對他們麒麟城。畢竟麒麟城背山麵海,易守難攻,物產豐富,不少勢力都想據為己有。
半個月過去了,火翼城主來了,重劍堡壘堡主來了,斷劍刀宗來了,靈猴寺來了,太一星的所有強者都為了太一星的榮光或者說自己的麵子來消滅這個老頭的囂張氣焰了。
所有人祭出各種法器,牽來各種妖獸吐著火球冰球毒液對著圓盤轟擊。麒麟城上空人山人海,海中的靈氣戰艦轟著靈氣炮,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戰鬥,既來之則安之,一起打吧,搞不好還能撈到不少好處,結交一個漂亮的雙修女伴侶呢,最後一旦破了這個鬼東西,好處和寶貝肯定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