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庭院當中,不少和兩個男人同樣戴著豬頭麵具的人正坐在椅子或者地上,透過麵具,蘇鶯看到他們的眼神中無不透露出無盡的凶殘和貪婪,個個手持利刃,還有一些人看到自己後直接衝了過來。
“媽的,你們兩個小子從哪兒搞來了這種極品,快讓我摸摸........”
“把你的豬手縮回去!”男人立刻嗬斥道,“這是老大要的,你敢動一下咱們都得死。”
說罷,男人還指了指後麵的人,也就是楚眠。
“那才是咱們的菜。”
“該死的,怎麼是個男的,而且還傷成這副樣子。”走到楚眠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人說道,“不會待會兒就死了吧,要不要現在就準備燉了他?”
“不行,明天老大才開葷,你敢先他一步嗎。”
“嘁!”沒辦法,那個人自討沒趣,咂了咂舌就轉身離開了。
蘇鶯這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被嚇傻了,完全沒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都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扔到了一個類似於地下室的牢房當中。
這個牢房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牆壁上掛滿了鐵鏈和刑具,抬眼望去其他的牢房,那些牢房的地上躺著一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一些已經成了腐爛的屍體,還有一些仍然在苟延殘喘,他們的呻吟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室中,讓人毛骨悚然。
而自己對麵牢房的人便是楚眠。
“楚、楚眠先生。”蘇鶯抓住牢門的鐵柵欄,盡力探出頭說道,“您還活著嗎?”
“嗯。”
“真的、真的隻能等死了嗎?”
“我不是說了嗎,你也可以自殺。”
蘇鶯的瞳孔顫抖著,目光看向了牆壁上的一把尖刀。
將那把刀從牆壁上拿了下來,蘇鶯咽了口唾沫,並把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冷汗如同決堤的大壩洪水一般從蘇鶯的身上流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握刀的手也越發顫抖起來。
終於,她還是沒有勇氣自殺,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嗬。”這一幕完全在楚眠的意料之內,他也發出了如同嘲諷一般的笑聲,“你猜為什麼那群家夥不敢傷害你,卻還把你扔到滿是刑具的牢房中?因為他們知道,你這樣的人是絕對沒有勇氣自殺的啊。”
蘇鶯跪在地上,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這樣想想還真是悲劇呢,沒有勇氣自殺,就意味著你要受盡那個豬神的折磨後被生吞活剝。”楚眠見狀繼續說道,“而你會被抓到,就證明你家離這邊也不算太遠,最起碼不會很難被人發現,那樣的話,你的家人........”
“不要再說了!”蘇鶯打斷楚眠喊道,“不、不要再說了........”
看到這一幕,楚眠又笑了,他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以及刺入自己肩膀的那根鐵鉤,直接站起身來來到了牢房前。
“我可以幫你,幫你和你的家人,你覺得怎麼樣?”將兩條胳膊順著牢門的柵欄伸了出去,楚眠開口問道。
“幫.......我?要怎麼做?”
“很簡單。”一邊說著,蘇鶯驚愕的發現,楚眠的那些斷指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短短幾秒鍾,那十根手指竟然重新長了回來,就好像從未斷裂過一樣。
“殺了那個[豬神],不就行了?”
因為牢房的幽暗,蘇鶯看不清楚眠的表情,但不知為何,蘇鶯感覺,他好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