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混著溫熱撩人的氣息似有若無的擦過虞嫿的耳畔。
惹起了細癢,虞嫿縮著脖子躲了躲。
察覺到她的動作,沈既白不惱,反而低低的笑出聲,笑聲說不盡的撩人,“我教你寫我的名字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虞嫿同意,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握上了女生嫩生生的手。
觸感細膩,沈既白眸底生出貪欲,似小偷窺見珍寶,愈發膨脹。
他裝作不經意的摩挲著她的手背。
身後落下低沉的聲線,帶著淡淡的寵溺,“鋼筆拿起來,嫿嫿。”
白紙被沈既白的另一隻手拉到麵前,沈既白存著私心,他手把手教虞嫿寫她的名字。這樣就可以肌膚相碰了。
身後壓上一具堅硬熾熱的胸膛,沈既白緩緩的壓了上來。
架在高鼻梁上的眼鏡框架跟著蹭過虞嫿的太陽穴嬌嫩的肌膚。
冷。
硬。
虞嫿皺眉,下意識的躲了躲。
沈既白是故意為之。
“不舒服?”沈既白的嗓音帶上了啞意,像被粗糙砂紙擦過,低啞而有質感。
虞嫿白瓷般的臉頰變得有些燙,像被火灼燒般,腦子暈乎乎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隻覺得整個人被一股溫柔而強勢的荷爾蒙氣息包裹得密不透風。
“乖,幫我把眼鏡摘掉,摘掉眼鏡就舒服了。”沈既白迸著青筋的大手將虞嫿的身體半轉過來,低聲誘哄道。
虞嫿抬手摘掉了沈既白的眼鏡。
沒有了鏡片的遮擋,沈既白那雙晦暗充滿侵略性和掠奪性的眼睛直白的露出來。
那是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侵略性。
似乎不懂這方麵的知識,虞嫿的眼神單純懵懂。
這眼神落入沈既白眼裏卻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辦公椅猛然被推開,椅子腳劇烈摩擦光滑的地板,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身體驀然一輕,虞嫿突然被沈既白單手打橫抱起,得空的另一隻手揮開原本在桌麵上的白紙。
白紙被揮到了空氣中,簌簌的飄落下來。
薄唇狠狠的壓上嬌豔嘴唇,瘋狂掠奪。
透明的玻璃窗戶上整齊的排著一排鬼腦袋,正在窺視著裏麵的一切,嘰嘰喳喳道。
“嘶嘶,臥槽,boss把她抱起來到辦公桌上了!”
“boss怎麼還誘騙單純無知的寶寶鬼呢?真是禽獸不如!”
“神他媽的寶寶鬼?”
“我們驚悚世界的鬼怪到一百歲才算完全成年,人家才剛滿18歲~不就是一個懵圈無知的寶寶鬼嗎。”
“她長得好像我們的小祖宗誒。”
“她不就是我們的小祖宗嗎,嫌棄我們驚悚世界沒有好吃的,捅破了天終於逃離了驚悚世界,奈何又以玩家的身份被抓回來了。”
“那位抓的吧?”
“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啊!不抓回來,他都沒老婆了。”
“你們別吵了,他們吃嘴子了!”
一排鬼腦袋瞬間往裏麵齊刷刷看過去。
沒看到吃嘴子,但看到了——
女生揚手甩了男生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沈既白的臉被扇到偏到一邊,半張冷白如玉的臉龐浮現出紅色巴掌印。
鬼腦袋們震驚的瞪圓了眼睛,最後豎起了大拇指。
終於有人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