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德卡的命運(1 / 1)

德卡這時已經掉地上,揮舞著兩把板斧朝我們砍來。

我迫不急待地搭上一支火箭,照著德卡胸前那濃密的卷毛就射,德卡啪的一板斧,砍斷了我的箭。

“冰山!”吉香喝道。可她畢竟還小,完全不懂戰術,一味地亂抽能放冰。冰塊還沒鎮住德卡,就被他飛速揮起的板斧哢嚓哢嚓削成碎冰。

呃,手腳挺麻利的!

吉香嚇壞了,急忙鑽到了我們背後。

“靈子和吉香,負責輪流控它,我們三個全力輸出。”

德卡一下子就衝到了我們跟前。

“旋渦!”靈子速度把德卡卷進飛速急流的旋渦中心,“再放冰控!”

“冰山!”吉香一聲嬌喝!一塊塊的冰山砸向德卡,把他凍在裏冰塊裏。

秦如風立即一刀刺向他的胸膛,我和靈子拉開弓箭猛射,幾十支箭都向德卡插去。康伯則跳到德卡身後,從背後祭出全力一刀。

這個德卡,在冰山裏一通海砍,直接把冰山砍出一個洞來,把我們的箭矢全砍飛了!秦如風的一刀雖然刺到了他,但是,這個怪獸的皮實在是厚啊!那麼紮實的一刀,就隻砸了個小口!除了康伯一刀殺進了它的後背插的比較深外,我們都無功而返。

薑還是老的辣!康伯嘿嘿笑:“這些天我也沒白挨打,正常獸人後背很硬,但我發現,他前肌發達,皮厚骨硬,而後背的肌皮卻有嚴重的老化現象,估計是他活的歲月太久遠了,我們不殺他,天也要收他了。”

於是我和秦如風也跳到德卡背後,我們分開包圍他,盡管德比在冰塊裏活的好瀟灑,但我們還是時不時地破開他的防禦,打到他的弱點。轉眼間,他的皮肉上綻了開花,那些開花的地方,又插上了箭。德卡無乎沒有血可流,傷口上都隻是一點紅斑。

靈子喊道:“大家速度一點,吉香的身體還沒恢複,她的冰山這樣無限堆,放不了兩分鍾。”

秦如風說:“靈子,你帶著吉香離遠點,剩下的交給我們。”

"先拆了他的右腿."康伯喊道.

我們立即明白,這個牛叉叉的遠古獸人,唯一的劣勢就是隻善於近站,我們隻有讓他跑不動,就可以安全地欺負他.於是三人全神戒備,盡力同德卡周旋.德卡每次奮起的衝刺都被我們避開.而德卡的小腿骨被刀箭砍得喀嚓作響,皮肉被烈炎之火燒出濃烈的焦臭味,最後被康伯從小腿窩上一刀砍斷.德卡發出憤怒的低吼,擠出一連串含乎的話語,大致是罵什麼卑鄙的蓄牲之流,又隱約似乎有聽到“司馬天龍”這個名字。但德卡的聲音似乎擠牙膏皮一般,即使擠出了一兩個字,那也完全不是我和靈子能聽懂的,總之,很費解。

我們如法袍製,拆了他的左腿,又拆了他的雙手,沒有流血,他已經沒有了血液的流動,因為身體趨向於石化,估計,他也不怎麼疼痛吧。他有的隻是憤怒與仇恨。此時此地,憤怒也於事無補了。德卡被我們摧殘的隻能在地上骨碌碌打滾,隻差最後爆了他的身體,結果了他的性命。

“大家住手吧,暫留它一命。”康伯突然道。

如果我們繼續攻擊德卡,要取他的老命,也不難。

“我們留點力氣也好早點出去。”秦如風接著道,“隻是,對德卡來說,讓他這樣生倒不如死來的痛快。”

“這是他作為一個囚犯的命運。”

他二人都這麼說,我也同情起德卡的慘狀起來。雖然有一句話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但康伯和秦如風都不擔心的事情,我也沒有再堅持殺德卡的理由。隻是心有不甘,就像對哈其斯,因為差最後那一秒,所有努力功虧一簣,我也陷入劫難的深淵。

"在後悔沒有殺了我麼?"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進了我的耳朵.我驚恐得神經抽搐.這不是哈其斯麼?

"不錯,是我,偉大的哈其斯!哈哈哈,我已經進入了你的腦海,你居然在後悔沒殺我,哈哈哈,看得出來,你有多失望啊!——我對女人一向都很憐香惜玉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真是不忍心殺你啊!!"

“你想怎樣?”我被他說的有點心煩。

“哎,臨死了居然不知道態度好一點。”哈其斯非常快樂,看的出來他信心滿滿,“大爺懶得理你了,等你態度好了來求我,大爺也許會放你一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