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該告辭了。”多田說罷便站了起來。

加奈子也跟著站起來,問道:“多田先生,倉田先生的冤案能夠平反嗎?”

“當然。”

“拜托了。”法子鞠了一躬。

多田走後,加奈子說。“再過幾天就是媽媽的正式葬禮,然後……”

“然後是……”

“是我的婚禮。”加奈子望著上村。“不行嗎?”

“我沒有異議。不過,在那些經理手下幹活可真要命。”

“那好。我們把公司什麼的,給他們管好了。”

“這怎麼行!你總要為公司的職員們想一想。你不來幹,公司會成了什麼樣子。”

加奈子想了想,“是呀……那麼,你來幫助我。”

“在你手下幹活當然可以啦。”

“說定了。”加奈子高興地眺起來。

“那麼,你們下麵的什麼位置,我來幹怎麼樣?”水原說。

“啊,你嗎,最好一直在這呆下去——方便的話,我們一起舉行婚禮。”

水原和法子紅著臉走出起居室。加奈子挎著上村的手臂。

“腳怎麼樣了?”

“基本上好了。”

加奈子吻了上村一下,把頭倚在他胸前。

“——哎,你怎麼知道警察會來搜查密室?”

“菊井給我退燒時,讓你去取毛巾,他趁機把那條帶來的手帕塞進了盥冼室的排水孔裏。雖然我當時發著燒,還是發現了。不過,到後來才知道塞的是什麼東西。”

“是他兒子的手帕?”

“對。一定是去他兒子屋裏取藥箱時發現的。他隱約覺得凶手就是他兒子,在看到手帕後,便證實了他的感覺——並且企圖嫁禍於我。”

“那麼,告密也是醫生嗎?”

“不,我身體恢複後,一檢查排水孔,發現了那條手帕。這時,真理子,不,倉田法子進了密室,我知道了她的真實身分,心想,警察可能馬上會來搜查,便決定先下手,於是就躲到院子裏,她出去給警察打電話。”

“是你們通知警察的?”

“對。這樣,等警察一走,我們又回到密室。”

“後來,還有人去過密室呀。”

“那時,不會認真搜查了,沙發下麵躲兩個人很容易。”

“什麼?你等等。”加奈子叫道。

“什麼意思?”

“你說,在密室裏就你和法子兩人?”

“是的。”

“天哪!沒幹什麼吧?”加奈子瞪著上村問。

“咳,少廢話——哪至於呢。”

加奈子笑了。她又吻了上村。

“那麼,我們上密室去。”

“幹嗎?”

“不是說好的嗎?”加奈子說。“等你身體好了後……”

“那幹嗎非得去密室不可?”

“別說了。”

書架打開了,加奈子拖著上村去到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