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整天的他輕輕坐在椅上,拿起溫熱的奶茶喝得很是舒心。
真是個傻瓜!
若安勾了勾弧度。
內心不斷洋溢著溫暖。
他確實非常感動,她不止沒有站在是非爭議那邊對他有異樣眼光嘲諷言語,反而對他始終如一,至此溫柔對他好。
那次之後若安待她更是溫柔,恨不得替她擋掉所有的傷害和難過。
都說越是在穀底越能看清人心,若安越是看清人的虛偽冷漠越是容易被一絲溫暖所治愈,所以他對小晚已經越來越在乎依賴。
小晚轉過身,看著乖乖跟在她身後像似保鏢般的若安不忍笑道:“想吃糖了?”
若安頓時無語,翻了眼白眼看著她。她這是把他當作喜歡屁顛顛跟在人背後討糖吃的小孩了?
還是轉移話題為妙,看這女人還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他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說小五怎麼突然那麼大方請客?”
小晚愣了下,小五一直很大方的呀經常請她喝奶茶吃東西什麼的,不過她不敢這樣說怕遭人人嫉妒羨慕哈哈。
想了一下她決定實話:“據說失戀求醉。”
若安按了電梯,好笑道:“意思是他原來有戀過?”
竟還有人比她收料慢?小晚語氣帶上了小驕傲,“和我一起進來麵試沒做三個月就走了的那個。”
兩人走進了電梯。
若安難以置信:“說過的早分了呢?”
“不是後來又和好了嘛。”
“現在還不是又分嗎?”
“……”小晚抓了抓頭發,被若安這麼一繞腦內存檔有點著急,“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說分了好久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又在一起,結果現在好像又不知道為什麼分了。”
“……他們也是夠可以的。”若安下了總結。
出電梯後瞧了一眼某人的短裙後,若安脫下了毛衣遞過去:“大冬天你也很勇敢啊。”
小晚連說不要不要卻被若安硬是塞在手上隻好穿上,“讀大學時那個城市更冷,還不是照樣短裙挺過來。”
“果然是女人啊。”
小晚笑笑,屁顛屁顛跟著若安去取車。不敢說自己是因為懶穿褲子,也興許是習慣了,北海道那邊的妹子不也是雷打不動短裙嘛。
上車後若安立刻打開了暖氣,想了想再次撿回原來的話題:“他們之前怎麼分的?”認識小五也快兩年了,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以把一個人“認識”,小五雖表麵神經大條,看似漂浮不定卻也是難得專一的人,很容易死心塌地的人。
小晚邊係安全帶道:“聽過那女的在別人麵前不承認小五是她男朋友,有人問起就說是她司機,有次小五送飯過去給她,她朋友問起就說是哥哥,小五聽到卻還是微笑不說什麼呢。”
臥槽。若安忍不住罵了一句,這樣的女人哪裏值得小五愛了?
身旁的人繼續氣憤道:“更過分的是不承認戀情還要花小五的錢不單止還和很多男生搞曖昧。”
若安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胖臉,“你這表情模樣好像是受害者一樣。”
“什麼嘛。”小晚扭過臉,“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值得別人真心對待的資格。”
“好了好了。或者可恨人有不為人知的可憐處吧,我們還是想想待會兒見到小五說什麼吧。”若安轉動著方向盤,卻在即將轉彎時身旁的人喊了聲“停——”他疑惑的看過去,“怎麼了?”
小晚指了指窗外不遠處的便利店,“我去買點酸奶。”
若安也不為什麼,直接拿出錢包給她,“拿去買。”大有一種金光閃閃的土豪視感。等小晚回來他才問:“這用來解酒?”
小晚大驚,眼睛一亮:“你也知道?”
若安重新發動車子,“也是聽說。不過我也沒有試過,畢竟有點……”奇葩。
“也是倫森告訴我的,他說酸奶能保護胃延緩酒精吸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