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多女生的注視下,按照南和乙女以前的經驗,言葉接下來肯定是畏畏縮縮地沒,被她們訓斥一頓後就會立刻躲開,也能讓她們出點氣。
不過,言葉隻是臉色紅潤了些,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
“我正在搬椅子呢,這是學祭需要的,隻是偶爾路過這裏,打擾了加藤和西園寺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呢。”
言葉吐詞的速度不快,聲音也十分秀氣,但話語確是不卑不亢,盡管心裏發虛,但表麵上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因為紅夜對這個現象,是提供了相應的解決策略的,經曆過世界的欺騙後,言葉也是認識到要做出相應的改變了。
她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樣和是個懦弱而膽小的女孩子,雖然總是很害羞,還有童年陰影導致的“男性恐懼症”,但一旦涉及到關鍵的事項,她的決斷並不比任何人差勁。
“我還有任務,那麼……就這樣了。”
言葉微微低頭示意告辭,就在乙女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離開了。
“喂,剛才那個,是桂嗎?”
“看上去和平常的桂不一樣啊,是碰到了什麼開心事嗎?”
“哼,不就是胸部大點,得意個什麼勁啊,沒腦子的乳牛!”
乙女的朋友陰陽怪氣地嘲諷了起來,不過乙女還是保持了點理智,繼續轉向了正主西園寺世界。
“西園寺同學,既然你死皮賴臉地要纏著伊藤君,那就去找他問個明白吧,看我的男朋友會不會要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西園寺世界的臉頓時發白了。
與此同時,輕音部室內,紅夜對著手機屏幕,臉上透出了成竹在胸的自信。
“魚兒上鉤了呢,去把水攪得更混吧。”
◇
此時,在紅夜麵前的桌上,也擺放著幾個文件袋,袋子很幹癟,隻夾著幾張表格紙和證明書。
但就這些袋子裏的幾張表格紙和證明書,卻足足花去了紅夜這段時間的絕大部分精力。
這些都是從醫院裏提取的出生證明,全部是澤越家族的後代成員,而在父親那一欄,無一例外都沒有填寫,但是通過之間的聯係,還是能將矛頭指向現年已經有五十左右的澤越止。
雖然過於久遠的檔案已經被銷毀,但近15年的資料卻全都被紅夜通過非正當的手段弄到了手,隻要稍加整理公布出去,在社會上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
澤越止的行為,已經是明顯觸犯了法律,而且是**一般的罪行,不過盡管澤越家還不能完全掌控媒體的報道,但僅憑這些證據,還是無法讓已經進入了上流社會圈子的澤越止被定罪。
不過,法律這種對社會成員的束縛規則,對於紅夜來說根本就不在眼中,他本來也沒打算用正常的方式對付澤越止,唯一要考慮的,不過是不要讓國家機關懷疑到他身上而已。
而這些證明,隻是起個輿論誘導的作用,給將來會發生的調查更提高些難度。
“嗯,無動機作案和所有正義感爆棚的男性都會有動機作案的情況,要怎麼排查嫌疑人呢?”
紅夜輕輕一笑,將文件袋堆疊起來放好。
樓梯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唯她們就要過來了,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讓她們看到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