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一次家裏人都不在,我自己在家裏,很輕鬆,想幹嘛幹嘛,我十歲之後就沒了爸爸,媽媽帶我改嫁,生活所迫,媽媽嫁給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豪門老頭,姓李。雖然是有錢人家,但是我和媽媽卻生活的並不輕鬆,每天都看別人臉色,繼父對我不壞,但是很少搭理我,我和他說過的話少少之又少,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媽媽嫁過來之後,大姐她雖有不滿但是並沒有諷刺過我什麼,相比二姐和三弟已經好很多了,每天那我當丫鬟使用,雖然有氣,但我為了媽媽都忍了下來,下人們對我媽媽還算恭敬,她倆對我媽媽壓根就當成空氣,雖然繼父對媽媽挺好,但是他那一兒一女可是不舍得吼半句。
正當我舒服的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看著電視的時候,媽媽從樓上下來了;‘落櫻,你二姐要回來了,你繼父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公司有事要我們去接他。‘大姐二十六了,畢了業一直在國外,叫李美豔,二姐也二十二了今年大四,馬上就是要畢業了。叫李美麗,他們兩個也算對得起這名字,長得都很好看,三弟才上高三。
;‘我不去,難得清閑,要去你去,媽,我一分鍾都不能看到她。‘
唉,好吧,那你在家吧,我先走了。
嗯。
正看的起勁,一句嘲諷來了;‘呦,我說怎麼不去接我,原來在這享福呢,不錯呦,外麵這麼冷,你在家空調吹著,也不怕熱死你。頓時,看電視的心情沒了,我站立起來立馬回到;‘沒事我身體好,不想某個人,不能受一點苦,否則立馬生病。
聽了這話,她立馬有了些怒意;‘嗬,長大了,膽肥了,都敢頂嘴了,都不想原來那個挨著打也不敢吭半句的小落櫻了,唉,早知道你這樣缺乏管教,當年我就不應該有那一點點憐憫之心讓我那好弟弟放過你,你說呢,我的小落櫻,說著她走過來挑起我的下巴邪魅的說道。
聽了她的這些話,我頓時在也隱藏不了我的怒意,一手推開她,絲毫不顧她摔倒,那些從四年級到初一的時光是我永生都忘不了的時光,這些就算了,高中暑假那年卻是我一生的噩夢。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指著驚愕的她大聲說;’夠了,你給我閉嘴,我受夠了,你們私底下怎麼說都可以,就是不許當著我媽媽的麵說;’這些事我一直沒有給媽媽說,小時候是因為我怕,上了初中是因為我感到恥辱,高中更是怕媽媽為了這是與她們鬧翻,我不想讓媽媽知道為我傷心。
嗬嗬,都做過了,還怕我提出來嗎?
'櫻兒,怎麼回事?你告訴媽媽,好不好。'媽媽連忙跑過來抓住我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