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
阿祈研究了一番始終沒瞧出個所以然……
一個小時後,前去接應王春雄的人打電話說他家裏沒人,王春雄攜帶家倦連夜逃了。
阿祈“恩”了一聲問:“王春雄已經跑了,要攔截嗎?”
南宮爵沉默了一會搖頭,“讓他走吧,不過記得發文,東躲西藏的日子夠他受的。”
阿祈明白的點頭,這才轉身離開,臨走時禁不住的問:“老大,今後的發展真的要以海運為主嗎?”
“對呐。”南宮爵從沙發上起身,好看的雙眼微笑的眯起,“老婆說,犯法的事是不能幹的。”
南宮爵回到房裏,視線落在桌上下人送進來的晚餐,她沒吃上一口分毫未動的擱在那兒。他走進臥室,就見她靠坐在床頭,手裏捧著書本,不知道在發什麼呆,書也拿反了。
他拿開她手中的書扔到一旁,“不吃東西不餓嗎?”
“沒胃口。”她雙手捧著男人的臉菱唇微笑的彎起,“那人怎麼樣了?”
她定定的打量著他,就見他麵色沉了下來,想起她看見的那副模樣她便不想知道答案了,黑亮眸子一轉她低聲的說:“算了,我不問了。”
他說:“他是被人指使,所以我讓人送他去醫院了。”
她微笑的彎起杏眼,說:“困了,我想睡了。”
她確實困了,南宮爵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得很沉。他擦幹頭發躺到她身邊,揚臂將她抱到懷裏,薄涼的唇在她嘴臉上細碎的吻著。
夏夏終究是睡不下去了,惺忪的睜開眼,男人的眸子幽深的暗沉,她臉一紅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懶懶的說:“別吵,好累。”
“你睡,我不吵你。”話說著,手就不安份的在她身上四處扇風點火。
後半夜,夏夏是被痛醒的,開始肚子隻是輕微的疼,後來抽痛得越來越厲害。南宮爵隻聽到一聲悶哼,懷中的身子蜷縮得更緊,他著急的起身打開燈。
“夏夏,你怎麼了?”
“肚子疼……”她困難的說完就不醒人事的暈了過去。
南宮爵看著她痛苦的暈了過去,銳利的疼痛在他心口炸開。
“夏夏。”強忍著心口的劇痛,他焦急的走上前,抱起昏迷的她。
她毫無反應,癱軟在他懷中,腦袋無力的垂著,像個布娃娃。就連她的生命力,也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車,備車。”
他抱著她走了出去,對著下麵咆哮著,他如何的心急如焚,她卻依然昏迷不醒,感受不到。
耳邊有叨叨絮絮的聲音,夏夏想睜開雙眼,眼皮卻重的睜不開,她側耳仔細的聽著,生怕錯聽漏了一個字。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她想,這一定是夢,是場噩夢,隻要醒過來就好了,一直到中午她才清醒過來,喉嚨痛得令她發出含糊不請的聲音,南宮爵握住她的手,輕聲的說:“我在這裏。”
病房裏的窗簾被拉上,隻開著一盞燈,燈光很暗,她握著他的手,覺得稍稍安心了些。
“我想喝水……”
他替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問:“好些了嗎?”
夏夏點頭,突然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雙手冰涼,她肩膀微微抖著,含混不清的說:“我想要,不論如何我都想要。”
醫生說她身子很虛,先前又流過一次產,身子又沒調理好,加上這段時間勞累所致。南宮爵想起以前的種種,心裏頓時難受的要命,他擁著她輕拍了拍。
“沒事的,醫生說隻要好好調養身子,定時檢查就不會有事的。”
夏夏沒說話,腦袋埋在他的頸項,有滾燙的東西落在他的頸項裏,她覺得心裏發緊,難受極了,身子是他自己的,她不怪誰。
可是……
她怕。
怕再一次的失去。
醫生本來建議住院一周觀察,她住了一個月的院,南宮爵一直守在旁邊,後來是醫生催著他們去辦理出院,叮囑她凡事多注意點。
出院的時候也是晚上,南宮爵抱著她上車,司機在前排,南宮爵抱她坐在後排,他說:“Rose回來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但恩了一聲接著說:“孑他知道嗎?”
他說:“知道吧。”
他們回到家裏,南宮爵抱著她,他特意讓人帶了自己的一件大衣,下車時裹住她大半個身子,一直抱著她到睡房。
他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替她脫去身上的外套,她說:“我想洗澡。”
“好。”他轉身走到浴室,放了一缸的水,他走出來將她抱起,“我幫你洗。”
“我自己可以。”她伸手推拒,臉有些紅。
“夏夏,你現在還害羞嗎?”南宮爵唇角輕揚,將她抱起走到浴室,她又羞又窘,低低的說:“剛回來就窩在房裏,會有人說的。”
“誰敢說。”
“我會不自在。”她腦袋微微的垂著,南宮爵見好這副模樣沉呤了一會說:“我在外麵,有事叫我。”
翌日。
夏夏見到了Rose,她整個人黑了很多,咧嘴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雖然如此,眸光卻沒有以前那樣亮了。
Rose弟弟的事夏夏沒主動問起,怕她難過。
她每天專心要做的事就是養胎。
夏夏沒去問南宮爵關於沈家的一切事,南宮爵也沒主動跟她說,她明白,他不想她摻和進來。
南宮爵回房時,她躺在躺椅上,身上蓋了條毛毯,睡得正香。
南宮爵注視著熟睡的夏夏,抿著的唇角淺淺輕揚,他俯首悄悄吻了吻她柔軟的唇,說:“夏夏,我愛你。”
“老四,你別走了,我的頭都被你走暈了。”青芷笑著說他,南宮晨平也說:“就是,你老實坐一會兒就不成?”
“我這是著急,都進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南宮爵神色不安著急的來來回回走動著。
“現在知道生孩子幸苦了吧,你以後可別再惹夏夏擔心生氣了。”
“媽,誰敢惹她,我將她當老佛爺侍候著。”
“哇——”
一道清脆的啼哭拉開了新的篇章,一切都將過去,幸福近在咫尺……
燈光璀璨下,南宮爵一身剪裁合身的手工西裝,顯得分外耀眼挺拔。夏夏的目光不自覺的看著他,直到被一個高胖的經理擋住視線才回神。
她收回目光,看著莫叔眼裏的戲謔麵色訕訕,不好意思的順了順長發,微微一笑,“莫叔,你說他這人都會偽裝,在人前裝得正兒八經的,還真能把人騙著了。”夏夏看著台上侃侃而談的男人有感而發。
老莫嘿嘿一笑,看著她懷中的女娃,逗弄著,“萱萱,媽咪在罵爸爸呢。”
“恩。”沈瑾萱重重的點頭,和媽媽一個陣營,“爸爸是流氓。”
耳旁響起如雷般的掌聲,沈瑾瑄的稚嫩的聲音被淹沒,她咧唇一笑跟著拍手,見爸爸走下台來,掙紮的從媽媽腿上跳了下來,跑了過去。
“帥帥,抱,抱……”南宮爵彎身將女兒抱起,在她臉上親了計問:“萱萱今天乖不乖。”男人的臉上滿是寵溺。
“萱萱乖,很乖。”萱萱重重點頭,高興的笑了起來,“帥帥,萱萱今天玩了蕩秋千。”
南宮爵抱著女兒在夏夏身旁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嘴角輕揚笑道:“萱萱忘記媽媽說的話了?”
萱萱看了媽媽一眼,望著自己穿著的短裙,低著的小臉一仰,看著爸爸大聲的說:“媽媽說穿裙子不要蕩秋千,萱萱把麗麗的褲褲脫了,可是麗麗哭了。”說著萱萱精致的五官皺了起來,“麗麗是個愛哭鬼,萱萱把褲褲還給她了。”
沈瑾瑄的性格完全遺傳了爸爸,性格霸道的不行,可一到爸爸麵前,就乖得不像話,很會見風使陀。在座的人聽了都是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