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成想想也是,有個證人總比沒有好,要不謝爾蓋耶夫又該氣急敗壞了,還不知道他又會想出什麼花招來。
兩人剛走出醫務室沒多遠,一輛“吉斯”小轎車急速地停在了庫爾尼科娃的身邊。
“庫爾尼科娃,你怎麼在這裏?我都到處找了老半天了。”一個長得相當英俊的青年少校軍官捧著一束花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位是?”青年軍官看見庫爾尼科娃挽著(實際上是扶著)楊思成,心裏妒火中燒,強忍著怒意,盯著楊思成冷冷地問道。
“這是我男朋友,楊,中國楊!”庫爾尼科娃不等楊思成開口搶著回答道。“楊,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普裏馬科夫同誌,我爸爸老戰友的兒子。”
楊思成雖然不明白兩人之間的瓜葛,但他瞬間就想明白了,自己被庫爾尼科娃拉來做了擋箭牌。普裏馬科夫?那個內務部處長的兒子?蘇軍特種偵察部隊的少校?楊思成心裏閃電般地回憶起了托卡夫曾經告訴過他的信息。
“您好,普裏馬科夫同誌,很高興認識您,我來自中國,您可以叫我中國楊。”楊思成可不願意卷入他和庫爾尼科娃中間淌渾水,言語中使用了敬語,隨即伸出右手準備和他握手。
“哦,中國!一個垃圾樣的國家,聽說你們正在和日本人打仗?哈哈,根據最新消息,你們這群東亞病夫的國民政府已經逃到了一個山上的城市,估計很快就要滅亡了。”普裏馬科夫看到庫爾尼科娃和楊思成那麼親昵,心中泛起一種酸楚,一掃往日裏的良好修養,故意看都不看楊思成主動遞過來示好的手,非常傲慢地說道。
如果普裏馬科夫羞辱楊思成個人,楊思成考慮到大局怎麼都會忍氣吞聲,可現在普裏馬科夫侮辱的是全體中國人,楊思成不能接受了。
他不卑不亢地說道:“第一我們的國家不會滅亡,現在我們隻是處於戰略防禦階段;第二我們不是東亞病夫,我的祖國更不是你所謂的垃圾國家,盡管她現在很弱小,但她將來一定會強大!強大到任何人都不敢輕侮!!”
“哼,唇舌之利,小子,實力不是靠嘴巴說出來的!你說你們不是東亞病夫,那有沒有膽量和我玩玩?很久沒活動筋骨了,唉,骨頭都快生鏽了。”普裏馬科夫示威般地將周身的骨節弄得“喀吧”作響。
“楊,不要答應,他很厲害的,再說你又受了傷。”旁邊的庫爾尼科娃焦急地說道,她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結局。
“好,我答應你,你先到格鬥訓練館去,我10分鍾後到。”楊思成沒有理睬庫爾尼科娃,直接麵對普裏馬科夫沉聲說道。
“行,隻要別跑了就行,我先去格鬥館等你。”普裏馬科夫生怕楊思成反悔或庫爾尼科娃阻攔,趕緊板上釘釘子,隨即鑽進汽車一溜煙地徑直往格鬥訓練館開去,他決心好好教訓下這個不開眼的中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