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牧鵬程收拳,看著狼狽逃竄的房天逸,恥笑一聲,冷漠道。
“你……”房天逸麵色漲得通紅,想要爭辯無從說起,憤怒的目光盯著牧鵬程,說不出話來。
蕭文山麵色陰沉,他恨房天逸嘴賤、窩囊,丟人現眼;又恨牧鵬程不顧他的顏麵,對房天逸出手。
這件事,他不能不管。房天逸的家族是依附蕭家的一個重要家族,而房天逸又是嫡係血脈,將來很有可能繼承房家。蕭文山若是不出頭,隻怕房天逸懷恨在心,日後會成為他爭奪蕭家繼承人的一大阻力。
可蕭文山實在是不願意得罪古風,至少目前不願。
“古兄,你這位朋友有些過分了吧!”躊躇片刻,蕭文山還是開口了,先探探古風的底氣,見機而行。
“嗯。”古風點頭道:“是有點過分了,嚇唬他幹什麼?都動手了,還讓他給跑了。”
蕭文山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心中暗道,不願意跟你衝突,莫非真以為怕了你。當即沉聲道:“古兄此話,何意?”
古風淡淡一笑,道:“蕭兄,方才情景你看在眼中,我不與他一般計較,是他祖上積德。可我朋友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嚇唬嚇唬他,算是給他長點記性。小心那一天,因為嘴賤丟了性命。”
“狂妄!”
“放肆!”
現在不隻是蕭文山,就連另外兩人的臉色也是陰沉一片,房天逸嘴再賤也是和他們一起的,房天逸丟臉,他們臉上也掛不住。
他們都是世家子弟,天賦出眾,眼比頭高,心比天高,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在他們看來,隻有他們欺辱別人,哪有人敢欺辱他們?
何況,眼前不過是一個靈境六層的廢物。
“蕭兄,此事事關我們家族榮耀,還望蕭兄慎重而行。”二人齊齊向蕭文山施壓,暗暗埋怨,蕭文山為何對這個靈境六層的小子如此客氣。
“這……”蕭文山左右為難,猶豫片刻,笑著道:“古兄,你看就讓你這位朋友賠個不是,此事就此揭過。”
“不行!”
蕭文山身旁三人,包括房天逸同時低喝,哪能這麼便宜放過他。
古風冷冷一笑,瞥了一眼房天逸,淡淡道:“此事因你、我而起,不如我們來解決。”
“你想怎麼解決?”有人撐腰,房天逸頓時膽子大了許多,語氣強硬起來。
“當然是以武者的方式解決,用實力來說話。”古風笑道:“我也不欺負你,你隻要能接我三招不敗,就算你贏。”
房天逸心中大喜,臉上卻沒有絲毫流露,“我贏了,怎麼說?”
“我,任你處置。”古風緩緩道。
“不可!”牧鵬程急忙喝止,大聲道:“大不了我向他賠禮,古兄弟不可意氣用事。”古風的實力他了解不多,戰勝房天逸輕而易舉,可是三招之內,那就難說了。
古風淡淡一笑,道:“無妨,牧兄替我出頭,怎能連累於你,此事就由我來解決。”說完,扭頭看向房天逸,大喝一聲:“敢不敢!”
“好!”房天逸大聲應道。一個靈境六層武者想要在三招內擊敗靈境七層武者,房天逸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再者說,他也不能拒絕,否則,此生武道一途,到此結束。
台階太過窄小,二人當即一躍來到底下台階,相對而立。
“第一招!”
古風腳步一蹬,一拳揮出,台階上風雷之聲頓起,昏暗的雲端,好似都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