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主上知道後很生氣,要不是這次雖然損失慘重,但至少還是讓徐崇正那個老東西成為一介廢人的話,估計這次包括我在內一個都逃不了,要被主上送入生死窟中!”
說道最後“生死窟”三個字,那位巫大人甚至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當然更多的憤怒。
“巫大人,白骨他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人,和常春藤一樣隻不過算是剛剛加入組織沒有多久的新人,我們需要的隻不過是其手中的那種特殊屍毒,至於其他的東西都隻不過是附帶。現在已經失去身軀的白骨不是任由我們擺弄了嗎?至於鐵血要塞那邊的事情,那隻能說現在並不適合我們動了,畢竟上次我們的動作太大,已經引起了諸多勢力的暗中警惕。”
“而且原先組織籌備的計劃在上一次之後,就應該進行更改的,所以計劃失敗也沒什麼,屬下認為這一切很正常,尤其是這件事情完全是白骨為了邀功和複仇一個人幹的!”
“甚至他在將徐崇正綁架後才來了一個先斬後奏,事先我們隻是讓他適當的挑起南黎和南蜀之間矛盾罷了,並沒有要他直接綁架那位南蜀重臣,我們現在還沒有和南蜀國硬抗的那資本。”身上穿著繡有血梅的那位老人在沉思了一會兒後,不由上前說道。
這個血梅的身份好像有點特殊,那位巫大人聞言並沒有準備多說,事實上他先前的話,不過是敲打一下自己的那些手下罷了,畢竟連續二次計劃失利,雖然第二次可以說是王文善擅自行動,但是這個終究和他們一開始下達的命令有關。
“也罷,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吧,不過本座在這裏還要警告諸位一聲,以後千萬別擅自做主,不然的話主上一怒之下,諸位難免要到生死窟中走一遭,嚴重的甚至會直接丟了小命!”
“屬下等人明白!”看到巫大人沒有再多過追究,下麵的大多數黑衣人都鬆了口氣。
“血梅”,隨後那位巫大人沉思了一下點名叫道。
“屬下在。”
“那白骨的殘魂現在在什麼地方?這次事件他可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嘿嘿,巫大人,放心好了,雖然那個家夥在事情失敗後,一心想要逃跑、躲避咱們,但是依靠陰煞骷髏麵具屬下還是將這個家夥抓到了!”說著他手中出現了當初徐小乙看到的那個骷髏麵具,然後隨著老者神叨叨的幾句咒語,這骷髏麵具中飛出一道黑色殘魂。
老者隨後將麵具一收,一隻枯槁般的手將那縷黑色殘魂抓在掌心當中。
起初這縷殘魂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很快感應到上頭那位巫大人之後,殘魂當中不由傳出一陣很驚恐的神魂波動,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此有所感覺,他們大多數都暗自發笑。
“巫大人饒命啊!”顯然王文善好像很懼怕這位巫大人的樣子。
“饒命?你要本座饒你一命?白骨你說本座憑什麼要饒你一命?當初你死後是本座將你喚醒,或者準確的說是本座將你從死亡中救活的,可是你太讓本座失望了!你竟然被一個小家夥打敗了,簡直就白費了本座那麼多心血!你簡直比一頭蠢笨的豬還要沒用!”
聽到王文善殘魂的求饒聲,那位巫大人顯得很是生氣,他大聲的斥責了王文善。
好像當初王文善之所以能夠複活,這位巫大人從中出力不小的樣子。
而且這位巫大人好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也知道王文善是被徐小乙擊敗的!
王文善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沒有理會一旁那些所謂同仁那幸災樂禍的眼神,事實上如果出事的不是他,王文善此刻也會露出相同的眼神,甚至比他們還要過分一點。
“巫大人,想必小人現在還是有點價值的吧?不然小人現在應該身死魂消才對!”
“你倒是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不過你不要以為這點小聰明可以救你一命!”
那位巫大人沒有否認王文善的話,隻是稍稍的冷冷警告了王文善一聲。
“這個小的自然明白,小的知道現在自己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但是螻蟻尚且貪生,所以小的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一下……”王文善整個人好像從驚恐中恢複了正常。
“哼”,寶座上傳來一陣冷哼,“你現在還想爭取什麼?要知道如果本座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將你整個人搜魂奪魄,照樣能得到本座想要的東西,最多也不過是信息不全,要花點時間去研究罷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小的知道,小的也沒有太多的奢求,隻希望能夠活下來罷了!”
王文善沒有將他擔心寶座上的那位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後卸磨殺驢的話說出去。
有些東西說不說都一樣,大家都是明白人,心裏對於這些東西都很清楚,而且一旦說出去,反而有可能會將自己推入那無底深淵,惱羞成怒這種事情在什麼地方都會有的,並不是所有的領導都是心胸寬廣之輩,尤其是那種長時間處於暗中的上位者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