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邊和徐小乙說話一邊解開捆在其身上的繩子,然後開始搗鼓那些瓶瓶罐罐。
看到那一攤新鮮出爐的,猶如綠色爛泥一般的東西,徐小乙頭皮不禁發麻,“師姐,這是什麼?”徐小乙沒有敢將後麵的“好惡心”三個字說出來。
“膏藥,慢點塗在你身上的東西,小子,別這麼看著我,你以為這東西很好弄麼,要不是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你不會留下什麼隱患,本小姐會這麼辛苦?”
在將綠色爛泥調好後,少女很熟練的小心翼翼將徐小乙身上的白麻布都去除,然後徐小乙整個人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少女麵前,雖然徐小乙知道自己已經早就被看光,甚至是摸遍了,但是徐小乙依舊感到很難為情,“師姐……”少女回瞪了一眼,徐小乙頓時閉上了嘴巴。
少女望了一眼徐小乙有點發白的皮膚,“不錯不錯,這東西效果不錯,看來都被吸收了,小師弟,隻要再過十來天你就可以正式自由了!”
少女接下來的動作熟練,擦身、上藥、包紮,絲毫沒有因為徐小乙已經蘇醒的原因顯得生澀或是害羞,甚至少女在塗抹徐小乙下體的時候,也沒有露出哪怕的一絲一毫的異樣,就好像徐小乙那個昂首挺立的東西不存在似的,這讓徐小乙心裏多少有點感到怪異。
在這一過程中,少女認真、細致的模樣可以說十足十如同一個小媳婦一般。
也難怪之前徐小乙那未來老丈人露出那種勃然大怒的模樣,估計其中嫉妒的成分不小。
徐小乙心裏此刻極為安寧,更是沒有一絲邪-淫之念,少女的動作讓他很是享受。
他感覺自己身子就像是被海浪輕輕“撫摸”過去一般,感覺很是舒坦、奇妙。
在少女最後用白麻布給徐小乙打了一個結之後,徐小乙鬱悶的看著被白麻布包紮的相當好的身子,“師姐,你明明可以弄得這麼好,為什麼前一個給我弄得歪歪扭扭的,難看死了!”
“哼,我高興,怎麼不服嗎?”岑夢瑤不由如同一隻高傲的公雞一般,昂頭說道。
她才不會告訴徐小乙上次是第一次看到徐小乙的裸-體,有些心亂,加上自家父親當時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甚至嘲笑自家女兒的手藝有多糟糕,分心之下能包紮的好看那才有鬼,為此少女在之後曾經一個人暗自苦練了這門包紮學問,若非如此也沒有今日的成功。
少女的動作讓徐小乙不由苦笑不已,女孩子在很多時候總是有些特權的,既然岑夢瑤不願說,徐小乙自然也不回去強求,不過這次的包紮還是讓徐小乙有點鬱悶,因為最後剩下的布料好像多了點,少女竟然認真的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這讓徐小乙現在看上去就有點讓人哭笑不已,基本上是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的傑作。
不過徐小乙更多的是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深情,既然已經捅破,很多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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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天後,依舊是這個房間,徐小乙很是興奮的從一旁的少女手中接過衣物,然後穿上。
隨後少女上前幫有點興奮的徐小乙整了整稍顯淩亂的衣物,徐小乙稍微愣了一下後,在少女的驚呼中直接將其擁入懷中,然後二人來了一個深情長吻,這時候前些天蘇醒的小紫貂很是人性化的用小爪子遮住自己眼睛,不過可以看出小家夥並沒有徹底捂住自家眼睛。
在小爪子縫隙中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還盯著徐小乙和少女身上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師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唇分的時候,徐小乙不由深情的來了一句。
這十幾天已經足夠徐小乙了解很多的東西,比如說少女每天都要在那個大冰棺中待上大半天,用來抑製其體內傷勢,雖然有秘法保護,但徐小乙隻不過靠了一下冰棺就險些悲催了,由此可想而知,整個人都被冰棺包裹的少女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而且這些日子,基本上隻要出了冰棺,少女就會來這裏陪伴徐小乙,為的是不讓徐小乙一個人感到寂寞,也正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二人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要不是徐小乙一直是躺在寒冰床上,而且還有徐小乙未來嶽父的存在,說不定二人現在已經擦槍走火了。
所以徐小乙這句感謝完全就是發自肺腑的聲音,不含半絲虛假在內。
岑夢瑤抬起頭,看著徐小乙不由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那絲絲紅暈絲毫讓人看不出少女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忍受當初那次襲擊帶來的傷痛,“沒事,看到你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我就放心了,畢竟你是為了我才到這裏來的,要是你出事了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