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修士在聽到中年男子的這個話之後,不由唯唯諾諾,不敢有絲毫的還嘴!
就在這時,那個手持圓盤的修士突然開口輕聲解圍,“大師兄,前麵馬上就要到了!”
聽到這話,這幾個修士都是不由精神一震,“很好,哈哈,大家都打起精神來,這個雲海據我所知一共有三個雲眼,一主二輔,專門負責吞吐雲霧,維持整個雲海的正常運行,在這之前我已經攻其不備獨自破壞了其中的二個輔助的雲眼,使其數天之內都不能回複正常,現在隻要將這最後一個主雲眼破壞,那麼我們距離成功也就隻有一小步了!”
那個中年男子一聽這話,立即就開始鼓舞士氣,準備一鼓作氣拿下這個最大的主雲眼,使雲海中的雲霧減小到最少,從而能夠更加順利和快捷的將龍溪老人的傳承拿到手!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個太想當然了,因為和輔助雲眼那裏是一些通脈期的雲獸守護不同,主雲眼這裏,生活著數十隻的築基期雲獸,甚至還有不少更加強悍的凝煞期雲獸出沒!
這一情況令中年男子差點傻眼,如果單單是一隻築基期雲獸的話,合他們四人之力還是可以拿下的,但是現在可不是一隻,而是數十隻!而且外圍還有近千隻通脈期是雲獸!
四個修士見狀不由震驚萬分,為了防止暴露,他們悄悄的撤退到了一個稍遠的隱蔽之地。
“不應該啊!”想起剛剛的那一幕,那個中年男子不由有些煩躁的低聲說道。
“大師兄,我們還動不動手?……”剛剛來了精神的其餘三位修士士氣再度低落,其中那個拿著圓盤的修士很小心的低聲問了中年男子一句,不過聽其語氣就知道他是沒有絲毫信心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可以取得最後的成功!
“動手?是去送死嗎?”那個中年男子不由臉色慘白,自嘲著問了一句。
“可是大師兄,沒有破壞最後一處主雲眼,整個雲海的雲霧是不會消散太多的,我們恐怕還是很難得到那位龍溪老人留下的傳承啊!”之前一直沒有開口那位修士不由猶豫的說了一句實情,這下子四個人就都靜下來了,因為這話沒有錯!
那中年男子臉上神色不由數度變化,就好像一個正在表演變臉的演員一般。
最後他一咬牙,目光中露出狠色,然後從儲物袋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個白蒙蒙的、有些黯淡的圓球,看到這個東西,其餘三人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他們看出了這東西的恐怖來曆!
“大師兄,一定要這麼做嗎?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那個手持圓盤的修士臉色慘白,手臂顫抖的指著那個白蒙蒙的圓球,不由嘴中苦澀的問了一句。
“老六,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沒有的話,我也隻好用這招了,老七,快將你捕捉的那隻通脈後期的雲獸拿出來!”最後,中年男子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著剛剛被其問責了一頓的那個修士說了一句,同時他還向人家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那個被叫做老七的修士哆哆嗦嗦的將自家的馭獸袋遞到中年男子的手中。
“大師兄,給,小寶他就在裏麵!”說著,他很黯然的退到了一邊,獨自傷神,對於自家寶貝的最後下場,這位生性懦弱的修士還是可以猜到一二的!
那個中年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馭獸袋打開,等裏麵一隻身手矯捷的豹狀雲獸現身後,拿著那個白蒙蒙的圓球就要往豹狀雲獸的體內塞!
而一邊原本以為是出來和自家主人親密交流的豹狀雲獸,它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不由一邊焦慮不安的低吼,一邊朝它主人望去,希望獲得幫助,但是顯然這個豹狀雲獸要失望了,那個生性懦弱的修士根本就不敢上前幫助那隻原本屬於他的靈獸!
甚至因為豹狀雲獸的不配合,最後那個中年男子還讓它原本的主人上前為虎作倀!
在將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白蒙蒙圓球丟入那個豹狀雲獸的體內後,中年男子不由低聲假惺惺的對著那個被壓製的動彈不得的豹狀雲獸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用這招的,但是沒有辦法,這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所以千萬別怪我啊,要怪就去怪那些你原本的同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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