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井西攙扶著澤爾達走進更衣室,“下周見,教練!”
讚弘人與昆馬辛目送澤爾達和她父親走出了更衣室。
在停車坪,澤爾達得到了格農英雄般的歡迎。
“這件衣服對你來說挺合適!”格農給了澤爾達一個大大的擁抱。
澤爾達淡淡的笑意濃鬱起來,接著就哈哈大笑了,“媽媽!我知道,這件球衣對我來說大得可不是一點兒,盡管你言不由衷,我還是樂意聽到你這樣說,至少比一臉的嚴肅要好得多!”母女兩人同時偷瞄了一眼把澤爾達的包放入後備箱的澤井西,相視而笑,一起對擁抱在了一起。
“我聽到了,有人在說我的壞話!”澤井西打開車門,和格農攙扶著澤爾達上了車,“我全都聽見了!”
格農為了緩解氣氛,雙手抱在胸前,“哦!是嗎?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輪到澤井西笑了,“我從不認為我輕易地說過你,在這方麵我承認你比我有天賦,係好你的安全帶,我要開動了!”
格農從牙縫裏輕輕地吹一個口哨。
澤井西側過臉,看看她,“如果你幹擾我,我們全家會撞在樹上!”澤井西把車子開出了停車坪。
格農調了調收音機,調到了她喜歡的一首歌,不由自主地哼唱,先是澤爾達也跟著唱了起來,後來澤井西也被帶動,哼唱著不熟悉的歌詞,他的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放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在空中揮來揮去,就像一個樂隊的指揮。
“你還是小心開車,要不然,我們不止會撞上樹!”格農將收音機的音量調小,提醒澤井西的手不要亂動。
澤爾達在後排座坐著,哈哈一笑。
澤井西轉了個彎,從西格公路開到另一條公路上,那是回家的路。
澤爾達的身體上有多處於青,這些傷都和周末比賽撞擊有關。
澤爾達對傷勢的解釋隻字未提,澤井西每天都來看望澤爾達,又苦於表達不喜歡澤爾達打冰球的意願,尤其是看到澤爾達忍受疼痛的毅力,又不知該對澤爾達說什麼。
兩天休假結束,吃過晚餐澤爾達上樓收拾她的東西,澤井西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格農坐在餐桌旁畫著草圖。
天色暗下來,伴隨著幾聲汽車的喇叭聲,澤爾達艱難地邁著步子從樓梯上走下來,身上斜挎著一個大包。慢慢地走了下來,澤爾達拿起靠在沙發上的拐杖,卻被澤井西叫住了。
“你去哪兒?”澤井西問。
“去學校!”澤爾達平靜地回答,望著餐廳的格農。
“澤爾達,冰球運動不適合女生,你是知道的!”
“不,我想我不知道!爸爸!”
“你為什麼不繼續單人滑了?”
“沒有原因!”
“現在,你擁有的好機會,它就在這裏,你就這樣對待它嗎?我不能看著你毀了自己的前途…”
“哦!是嗎?你認為他們拆了冰球館,把它建成遊泳池的那一刻起,我還有機會嗎?不,什麼都沒有了。”澤爾達努力表達她的想法。
“聽我說,澤爾達,我指的不是這個…”澤井西說。